經亮了,眾人起身。
方若依一鑽出帳篷,立刻喊到:“好香!”再一看,柳致知和馬錶榮在火堆旁邊,先向兩人問了一聲早安,又問到:“你們弄了什麼好吃的,怎麼這麼香?”
柳致知笑了,他剛把兩瓶血蛤膏裝好,鍋裡還有少許油渣,這是脂肪組織熬油後剩下來的,便指著鍋中油渣說:“你想吃,就這些!”
方若依不知什麼,看起來帶些紅,還熱著,用手拈了一塊,往口中一扔,微一咀嚼,滿口異香:“真好吃,這是什麼?”
此時馬如龍也從帳篷中走,柳致知一見,笑著說:“如龍,你也來吃一點,這東西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這是什麼?難道是赤血蟾的油渣?!”馬如龍到底是行家,稍一想,便猜了出來。
柳致知和馬錶榮都笑了起來,這一鬧,另外兩人也來了,方若依一問,柳致知將昨晚之事簡單說了一下,並展示了血蟾皮,方若依有些不高興:“柳大哥,你為什麼不叫我?”
“這玩意很兇猛,你們去很危險,如龍都負傷了,要不是見機快,說不得命都丟掉!”柳致知並未太在意方若依的感受。
眾人吃過早飯,收拾好東西,準備直接返程,馬錶榮說出了這座山,有一條山間盤山公路,決定不走回頭路,直接到公路上攔車,早些回去,柳致知和馬錶榮都決定這樣做,唯方若依不高興,說山裡挺不錯,還未玩夠,柳致知直接忽略了她的意見。
眾人出了山谷,改變方向,準備就近出山,找到那條公路,剛出山谷沒多久,迎面卻又碰到上次的那三男一女,方若依還在不依不饒說柳致知昨晚捕殺赤血蟾不帶她,太不夠意思,自己將柳致知視為好朋友,這麼好玩的事卻不帶她。
這些話卻飄入迎面而來的四人耳中,特別是昨晚捕殺赤血蟾這幾個字。四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那個女子上前兩步,向眾人打招呼:“你們好,真有緣,想不到在這裡又遇到了!剛才我聽你們說昨晚捕殺什麼赤血蟾,不知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方若依不太高興說,“昨晚柳大哥他們殺了一隻血紅sè癩蛤蟆,剛才我還看到皮了!”
“不知能否將血蟾皮賣給我們,你們開個價!”此女說到。
柳致知搖搖頭,說:“我們要此皮是給人治病,不賣!”
“難道老將軍也請你們尋找血蟾衣?”那女子又問到。
“我不認識什麼將軍,我是為一個小女孩來取此物。”柳致知否認了對方所說的將軍。
“難道是一個富家千金小姐得病,你們說對方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們出雙倍,還可以為對方介紹最好的醫生為她治療,血蟾衣是為將軍延命所用。”女子又說到。
柳致知再次搖頭拒絕“你們想錯了,並不是什麼富家千金,僅僅是普通人,我是自願做此事,不僅未落到一分好處,反而掏錢!”
“我們救的是國家功臣,是曾經為國出生入死的功臣,你難道就不能為國作出犧牲,再說,那個你說的女孩我們請最好的醫生為她治療,只要你願意將血蟾衣賣給我們!”女子又苦口婆心勸到。
“你說的那位將軍多大了?”柳致知問到。
“九十出頭!”女子見柳致知好像有些鬆口,立刻回答到。
“人生七十苦來稀,活到九十已算少有的高壽,就算治好,又能殘延苟喘幾年?與其如此,不如用在更需要它的人身上!”柳致知冷笑了起來,並不是不尊重國家功臣,自己所做事,不過是自己當rì對陳大姐的母女之情的感動,一種從心靈的震憾,別人卻用國家大義來說,從當rì到山區行做慈善事業,柳致知對當局一些官員很是失望,也影響到了柳致知平時所為。
此話一出,對方四人臉sè變了,其中一男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