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來的不是那些人,是我朋友,那些人現在走了。”柳致知說著,開啟門,笑到:“老朋友,身手不凡啊。”
曾綜仁剛要敲門,門陡然開了,一愣,發現居然是柳致知,雖有十多年未見,但他記憶猶新,心中大喜:“原來是道友,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你,那些人是來找你的?”
“不錯,是來找我,我不想與他們見面,故才關閉了房門,多謝你,替我打發他們。”柳致知說到,於文芬很奇怪,她可沒有向道術方面想,世人基本上不會向那個方向想,不過,雖奇怪,但並沒有開口。
“進來坐。”柳致知看了那個房間一間,沒有就什麼,不過,一個**陣卻籠罩在昏迷的人身上,曾綜仁笑笑,沒說什麼。
進入屋,拉了一張椅子,曾綜仁坐了下來,柳致知就坐在床邊,曾綜仁看了一眼於文芬,眉頭輕輕一皺,他雖沒有柳致知那種能力,卻從面相中看出此女雖漂亮,卻非善類,不解地望了柳致知一眼。
柳致知微微一笑,說“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於文芬,我無意中救了她一命。這位老人家是曾綜仁,一個有能耐的人,還感謝你將那幾個人敲昏。”
曾綜仁眼中恍然,而於文芬卻叫道:“什麼,你將霸子等人敲昏?地什麼地方,不能讓他們走,得趕快報警。”
“報警?”柳致知有點好笑:“我們在這裡,他們怎麼知道?不就是警察通風報信?”
於文芬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一時呆住了,忽然叫到:“不好,我們還是趕緊走,我想起來了,顧家褔在這裡勢力極大,不走就來不及了。”
“不要怕,顧家福勢力再大,也不會肆無忌憚,何況有老先生在此,百無禁忌。”柳致知開玩笑說。
曾綜仁笑到:“沒有我,你會有事嗎?一個小小的顧家福,能掀起什麼大浪。”
“好了,到你房間中,那幾個傢伙應該醒了,把他們交給警察。”柳致知站起身,曾綜仁也站了起來,而於文芬遲疑了一下,還是跟在他們的後面。
霸子幾人醒來,發現身處在房間的地上,摸了一下頭,嘴咧了一下,“噝,真疼了。”他們一個個真抽冷氣,不過,曾綜仁雖敲得重,卻沒有打破他們的腦袋,而且鐵杵是一件法器,控制由心,甚至表皮連傷都沒有,現在很疼,但要去醫院做一些檢查,卻輕得很。
他們一個個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卻發現走不出去,明明在房間中,就是走不出去,腳步一動,眼前天旋地轉一般,盡在原地繞圈子,他們懵了,正在這時,三個人走了進來。
霸子一看見於文芬,他像見了鬼一樣,他是知道於文芬被他們痛打,鼻樑塌了,頭也破了,連氣都沒有了,現在卻是好好的走了進來,不由他不害怕,壯著膽子說:“你是人還是鬼?”聲音之中帶著顫抖。
於文芬見他們一身臭氣,還帶著血跡,也嚇了一跳,但見他們害怕的樣子,心中惡作劇發作。
“我是鬼,死得好冤,還我命來!”她決定嚇他們一嚇。
“撲通”一聲,霸子身邊的一個人是暈過去了,霸子雖沒有暈過去,也渾身發抖。
柳致知見此,悄悄開啟了手腕上手機的錄音機功能,淡淡說:“你們是來殺她的?”
霸子身邊另一個人,渾身發抖:“不要來找我,殺你命令是顧老闆下的,你要找去找他。”
“笨蛋,她是人,被這兩個人救了,不是鬼!”霸子終於回過神了,目光之中,露出狠戾的神色,手悄悄地往腰間掏。
“我要是你,就不要輕舉妄動。”柳致知淡淡地說。
霸子手一動,匕首已到手上,獰笑著說:“你去死吧!”狠狠向柳致知扎來,於文芬驚叫了一聲,柳致知卻輕輕一彈指,正中他的手腕,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宛若一根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