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雲佳的表現,如果真是這樣,難怪剛才她要選擇灰白皮的那塊,畢竟,那塊翡翠毛料,透過表皮就可以辨別出裡面的豔綠顏色而另外一塊黑鎢砂皮,卻根本就無從辨別顏色。
除非是能夠像她這樣透視看進去,否則,在沒有解釋前,誰知道那塊是玻璃種湛藍呢?
而最後雲佳放棄那塊灰白皮的,可能就是因為她感知到那塊翡翠毛料事實上僅僅只有周圍順著表皮的一公分是豔綠玻璃種的質地?裡面事實上就是石頭?
想到這塊翡翠毛料,/開:心‘讀;吧’發/西門金蓮不僅淡淡的笑了笑,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感覺實在是可惜了,居然是靠皮綠,雖然這個靠皮綠比普通的靠皮綠要好得多,至少不是那麼薄薄的一層,但是,裡面卻是白花花悲劇昕手打的石頭,實在不好看啊。
但轉念一想,只要把裡面白花花的石頭挖出來,剩下的翡翠,做成大型的器皿,絕對是價值連城,畢竟,它那麼大——只要她不說,誰知道這件東西原本就是石頭,而不是滿綠玻璃種掏空的?
加上那塊翡翠毛料本身的造型就好看,回去一經加工,絕對出彩,她算是白撿了一樣寶貝了。
不過,如果雲佳能夠感應出翡翠毛料的質地,為什麼又放棄那塊黑鎢砂皮,那塊翡翠毛料,雖然表面上憑藉肉眼是絕對看不到裡面的顏色的,但質地卻不是普通的好。
也許她無從辨別顏色,所以不敢買?西門金蓮想了想,不得要領,只能苦笑。
想到剛才那個廖廣,這人簡直就是膽大妄為,但絕對有所依持。雖然說自古以來,民不和官鬥,就算要鬥,也都是依附更大的官,西門金蓮開始託著下巴,考慮對策——她該怎麼辦?
而徐依然也同樣在思考著,如何利用蛇毒配藥,找什麼人嘗試比較好。展白見他們都不說話,/開:心‘讀;吧’發/當即站起來,開始收拾屋子。
看著西門金蓮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行李,展白心中再次升起一股子怒氣,幾曾何時,他讓人欺到頭上來的?這個人——欺人太甚。
“金蓮,不早了,你該睡了!”展白看著坐在沙發上發呆的西門金蓮道。
“哦……”西門金蓮神思有些恍惚。
“明天要準備去緬甸了,你早些睡覺,我明天一早把那塊翡翠毛料送去託運。”展白道,說著,他招呼徐逸然離開,他在這裡坐在,讓西門金蓮如何睡覺?
徐逸然站起身來,和西門金蓮告辭,兩人一起走到門外
“什麼聲音?”突然,展白皺眉道。
“呃……”徐逸然聞言,側耳聽了聽,半響才道,“反正也睡不著,一起去看看?”/開/心/讀/吧/發/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大步向著電梯口走去,展白好奇,忙著也跟了過去。但兩人沒走幾步,就碰到一個慌慌張張的女孩子,跑得飛快,一頭就撞在了走在前面的徐逸然身上。
“你走路不長眼睛啊!”徐逸然對於女孩子,從來都談不上什麼溫柔禮讓,直截了當得緊,否則,他也不會老是被女孩子揍。
“死人啊……電梯裡面有個……死人啊……”那女孩子卻沒有理會徐逸然的無力,一把抓住他,結結巴巴的急道。
“什麼?”徐逸然和展白都是愣然,這家酒店難道是黑店不成,電梯裡面居然冒出個死人來?
“寧小姐?”展白皺眉道,“半夜三更的,你怎麼會在這裡?”原來那個女孩子,竟然是寧翠琴。
“我……我來找你們……”寧翠琴見到展白,總算驚魂稍定,顫抖著道,“電梯裡面……”
“沒事的,你帶我們過去看看,可能是老年人,心臟不好發病了……”徐逸然想當然的笑道。
寧翠琴說什麼也不敢帶他們過去,/開/心/讀/吧/發/展白無奈,只能夠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