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再擁抱我一下,好麼?”
已經不知道是七殺還是沖田最後的請求了。兩人就那麼緊緊的擁抱著彼此,彷彿是即將迎來世界的末日一般。然後————
深紅撕裂了沖田總司的胸膛,噴薄的滾燙液體染紅了七殺的胸前,灼傷了她的心————
少年的瞳孔緊縮了一下,那裡稍稍帶了些詫異,下一秒,他卻又笑了出來————
“。。。謝謝,你。。。仁慈,七。。。殺。。。。。。”
那一刻對七殺來說,她的世界只剩下灰白色。還有一種扎眼的紅色,暈染了她金色的瞳孔,彷彿是在她金色的眸子在流血一般。劇烈的頭痛另七殺十分想作嘔。。。沖田死的毫無痛苦,他甚至是在微笑的。。。因為倒映在他腦海的少女,一如既往的露出了往日的微笑。然後,他可以安心的入眠了。。。
“看,到了現在,我不又是一個人了嗎?騙子。。。”
那個少年,終是逝去了。。。
七殺眼裡,只有莫大的悲傷與心死。她哭不出來,此刻她多想流淚讓自己得到宣洩。然而不行,她的淚早已流乾了。酷拉皮卡死的時候,她沒有哭。阿步死的時候,她依舊沒有哭。在殺死沖田後,七殺依舊沒有淚水可以為他流下。她已經鐵石心腸到這個地步,因此即便面對這樣的痛苦,她竟也只能獨自品嚐。如同一把遲鈍的刀在凌遲自己的心。。。
沖田的身體逐漸倒下,七殺甚至沒敢用視線的餘角看這個少年最後一眼。更不能清理他的屍體————這是新選組的大家的心願,至少衝田總司,這個銘刻在歷史上的天才劍士,他的骨灰也要回到新選組。。。因此,在書寫好給土方的信後,七殺帶著沖田的血走到了平日飼養寵物的地方
“走吧,才藏。”
那隻豬似乎是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經沒救了,或許很久以前,在見到七殺的時候,它動物的直覺就告訴它了。。。
七殺就那麼目光呆滯的抱著才藏,她的耳邊彷彿還有著名為沖田總司的少年的笑聲,彷彿還聽到他一邊邊的呼喊自己的名字:七殺,七殺。這個她深惡痛絕的名字。。。而少年他純真的笑容似乎仍在自己眼前,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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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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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嵐鸞雪”
被叫到名字的少女坐在刷滿白色油漆的窗邊失魂的望著窗外。聽到別人的呼喚,她才不情願的拉回理智,緩緩轉過頭,眼神冰冷的打量著那名呼喊自己的護士。對望片刻後,她屈服了,張開嘴讓護士檢查。這是每天必行的檢查,只是因為七殺不太喜歡被打攪,所以她會先怒視對方,之後任憑各類器材在自己的咽喉徘徊
“還是無法說話嗎?太可惜了”
護士的臉龐上多出牽起一絲無奈的笑容,七殺輕皺了下眉頭,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最後,她平靜的將視線投遞至窗外,不再移動。
護士等了許久,似乎還在期待她能張口或者露出笑容。但她看到對方的眼神後仍選擇了嘆氣,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孩子的眼神逐漸冰冷,對任何人都如同看螻蟻一般。安靜而孤傲,陌生的彷彿是個成人。。。不再多想的護士迅速推著器材快步走出了病房,可以的話,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聽見關門聲後,少女似乎比她更累的嘆氣,之後用自己才聽到的聲音道
“不是不想說。。。而是沒有開口的必要與意義。。。”
不是抱怨,而是糾正。垂頭,七殺習慣性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