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血,搖搖晃晃地走上宗教裁判所的臺階,卻是再也沒力氣推開那道大門,一頭栽倒在地。
“肖先生,你怎麼樣了?”
“肖,你還活著吧?”
“肖先生,千萬要支援住!”
“太好了,肖先生……”
當監視鏡頭傳回肖銀劍出現的景象時,上至樞機執事加斯丁,下至凱瑟琳這樣的一級、二級光明騎士,眾人一窩蜂地湧了出來,七嘴八舌的關心著他。
本來,連同對肖銀劍最為熟悉的加百列,每個人都認為這個英勇的中國人是死定了,現在看他奇蹟般的活著回來,幾乎人人臉上都現出了喜色,那些關心的話語,也大多語出至誠,這一戰中,肖銀劍賣出的人情,可實在是太多,太大了!
在這些人中,又以凱瑟琳和加斯丁對肖銀劍最為感激,尤其是加斯丁,幾乎全靠了肖銀劍力挽狂瀾,才有了現在的戰果,對他來說,這比直接救下他的性命,更能讓他感激。
“肖先生,你現在感覺如何?我立刻給你請來祭司和醫生。”加斯丁越眾而出,阻住了眾人的七嘴八舌,關心地問道。以他七級光明騎士兼樞機執事的身份,用如此的語氣對一個低階騎士說話,實屬難得了。
肖銀劍搖搖頭,有氣無力地道:“不用,別去請醫生!我有祖傳療傷心法,給我準備一間密室就行了。”
別說是一間密室,現在就是肖銀劍開口要倫敦市中心的一座別墅,加斯丁都會滿足他的,當下加斯丁親自把肖銀劍送到密室中,然後問道:“肖先生,你還需要什麼?請儘管說。”
“不要讓人打擾我就行了。”肖銀劍擠出一絲笑容:“我這祖傳功法最怕被人打擾,我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出來,不用給我送飯,餓不死的。”
“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加斯丁點點頭,跨出了密室,在關上密室門前,加斯丁還特意說了句:“肖先生,今天可多虧了你,謝謝!”
肖銀劍沒有吭聲,等加斯丁把門關上,他立刻嘿嘿一笑,從地上彈了起來。
也怪加斯丁沒有看到肖銀劍被多蘭德打得口吐鮮血的場景,如果他當時在場,就會知道,這中國人的血液,並不是常識中的紅色,而是紅中泛著金黃,因此,肖銀劍渾身上下的那些鮮血,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事實上,肖銀劍也不是一點傷都沒受,以他現在的實力,硬抗比他高了至少兩個等級的敵人的反覆打擊,就是一個鐵人,都會被打得不成形狀,肖銀劍能夠活著回來,也算他運氣好了,若不是緊要關頭倫敦警方趕到,替他擋了一災,那麼他現在很可能已經是具奇形怪狀的屍體了。
這點傷勢,說小不小,說大卻也不大,若是讓肖銀劍覓地療傷,憑藉那奇特的心法,肖銀劍相信用不了多久傷勢就會好轉,而若說療傷地點的安全性,又有什麼地方能及得上宗教裁判所的大本營的?
想到了這點,肖銀劍從扎烏爾和拉里手中逃脫後,就偷偷潛回了宗教裁判所,還故意裝出一副重傷後氣息奄奄的樣子,以便博取眾人的同情,這樣,他這個一級的光明騎士以後在宗教裁判所也好混一些。
肖銀劍並不知道,他現在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宗教裁判所倫敦分割槽的大多數人,都已經把他當成了救命恩人,雖然他現在依舊還只有一級,但他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卻已經是僅次於加斯丁了。
肖銀劍也同樣不知道,他這個自以為很聰明的想法,其實是相當錯誤的,在這個時候,宗教裁判所並不是什麼避難的天堂,相反,它是一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火力點,若是肖銀劍隨便找個地方住下,血族也未必就能找得到他,可宗教裁判所,卻是個跑不了的大廟,隨時都會遭受到敵人的報復攻擊。
現在,它之所以沒有受到攻擊,純是因為敵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