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易筋經”脫胎於少林,當年便有“北少林、南武當”之說。而現如今,武當一脈日漸凋零,除了早晨的時候很多人打打太極拳,幾乎看不到真正的武學高手。
陸帆上山的時候,已經是日漸西斜,太陽的餘輝灑灑的沐浴在武當山上,彷彿給人一種洗禮般的感覺。
武當山上有許多身穿道服的道士,陸帆只聽說過現任掌門的名號叫做“玉玄子”,具體人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他拉住一個道童,問道:“敢問道兄,玉玄子師傅現在哪裡?”
那道童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仔細打量著面前的陸帆。一甩手上的拂塵,道:“無量天尊!兄臺敢問是姓陸嗎?”
陸帆微微一驚,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多年的特工生涯,已經讓他淬鍊的喜怒不形於色,但對於小道童一口叫出他姓陸,還是十分震驚的。
“道兄,你怎麼知道我姓陸?”
陸帆這樣一說,無疑承認了自己姓陸的事實。
那小道士,一臉鄭色地說道:“果然是陸先生,家師說今天有位姓陸的道友會來武當,讓我等留意。如果遇到,要告訴他明天天眼之際,在太極湖等他。”
果然是高人啊!難道會未卜先知?
道教和少林不同,有許多神秘的東西。
當下,陸帆點了點頭說:“謝謝道兄了,麻煩道兄替我轉告家師,我明天會準時赴約。”
小道童點了點頭,陸帆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了武當山。
第一天上武當山就遇到了挫折,陸帆非旦沒有氣餒,反而心裡很高興。畢竟,那武當掌門留了口訊給自己。
讓自己在明天天眼之際等他,人睜眼是剛剛醒來的時候,那麼天睜眼豈不是黑暗剛剛過去,剛剛吐露魚白之際。
想通了話裡面的“玄機”,陸帆安然入睡了,這一晚他睡的特別香甜。
第二天早晨三點多,陸帆早早的起床,他心裡計算了一下時間,東方吐露魚白最少要在四點一刻鐘,他必需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趕到那裡。
幸好三更半夜街上沒有人,陸帆身子藉著黑夜的掩護,身法奇快的奔跑在街道上,然後翻躍了山門,直奔太極湖。
好久沒有這麼暢快的鍛鍊過了,他一邊奔跑著,一邊感受著兩邊不斷倒退的景緻。耳邊不時的拂過冷風。
他彷彿與大自然融為一體,“任督”二脈被開啟之後,彷彿全身的毛孔也會呼吸一般,全力奔跑非旦沒有感覺到累,反而十分的舒悅。
當陸帆到了太極湖的時候,天際剛剛有一絲朦朦亮,還沒有真正的吐露魚白。陸帆調整了一下體內的氣息,放目在太極湖邊望了望,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撲嚕嚕!……”
幾隻鳥似乎受到了林中的驚嚇,振翅飛到了天空。
陸帆沒有找到玉玄子,便圍著太極湖找了起來。既然玉玄子給自己留話,斷無爽約之理。
他可以肯定,玉玄子是當代為數不多的古開高手之一。這些人號穩隱士,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種怪脾氣稟性,如果自己不主動,那些隱士根本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
天空的魚白愈來愈大,這個時候只能算半睜開眼,還不能達到所謂的“天眼”之際。
還沒有找到玉玄子,這讓陸帆心裡有些著急。
他又尋了一會兒,天空的魚白終於完全吐露出來,一縷陽光從武當山上升起,照射在太極湖之上。
陸帆順著陽光照射的方向一看,在太極湖對岸的一塊磐石上,那裡坐著一位仙風道骨的人。似乎在吐納天地之氣。
難道是玉玄子?
陸帆心中一喜,耳邊卻傳來了一縷聲音:“小友,你也是學武之人,為何不突破自己。戰天、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