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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正英冷笑一聲,怒斥道“你以為就憑你父親祝遠山和那姓李的太上長老兩名低階武尊便能夠覆滅謝家?謝家的實力從來都不是你們這群井底之蛙能夠猜想的!你以為祝遠山從中州帶回來幾件寶物便能夠戰勝我們謝家不成,哪怕他們兩人人手一件下品靈器也不可能戰勝大長老的。我們謝家雖然是被趕出中州,但畢竟曾經是墨家的一份子,即便是再怎麼衰落也比你們這些暴發戶要強大得多。靈器我們謝家也同樣有,而且還是罕見的中品靈器,符篆我們謝家也有不少,甚至還有聖祖留下來的一道天階符篆。除非你父親能夠達到武聖之境,否則他今天一定會鎩羽而歸。”
“不,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騙我,你想要我死不瞑目,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聽到謝正英的話,祝效亭一下子便激動的大叫起來,那如同是風乾的樹皮一樣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紅潤之色。
“對於你一個將要死的人,我騙你又有何用?”謝正英冷哼一聲,對敵人最大的懲罰莫過於從心理上徹底的擊垮他,他就是想要祝效亭死不瞑目,死在無邊的悔恨和絕望之中。
“你……”祝效亭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立即被謝言用真氣封住了嘴巴。現在他是靠著謝言的真氣才勉強活命,如果再受到刺激的話,恐怕謝言還沒有將他帶到母親的墳前他便已經死了。
謝言和謝正英慢步走到祝家弟子面前,看著祝效亭被謝言如同是死狗一般提在手中,祝家弟子都已經完全絕望了。有的站在原地瑟瑟發抖,有的嚎啕大哭,有的乾脆就嚇昏了過去,只有寥寥數人還依舊保持著神志清醒。
“父親!”祝家弟子之中突然升起一道悲慘的驚呼,看到祝效亭被謝言抓在手中,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祝瑤一顆心都碎了。“謝言你還有沒有人性,我父親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折磨他!”
“現在你父親是靠著我的真氣續命才得以活命,如果我放開他,不到一時三刻他便會身死魂滅!”謝言冷哼一聲,對於這個曾經是自己未婚妻的女子,他可是沒有任何的好感“我還要將他帶到我母親的墳前,讓他為十七年前所做的事情懺悔贖罪。比起他加諸在我母親身上的痛苦,我沒有將他千刀萬剮已經是很便宜他了!”
“家主大人,請問您要如何處置這些祝家弟子?”這是,謝興安走了上來。他的目光不時的看向身下的祝瑤,眼中滿是痛苦和不捨。他與祝瑤之間也算是青梅竹馬,若非祝瑤早已經與謝言有婚約在身,謝興安早就準備向祝家提婚了。可是在今天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們之間已經再沒有可能在一起。但如果有一絲的可能,他都會要爭取保住祝瑤的性命。
“現在我們已經抓到了祝效亭,剩下這群祝家弟子都已經沒有用了!”謝正英臉上一陣冰冷,似乎已經猜到了謝興安下面想要說什麼。只聽他冷哼一聲,說道“一干祝家弟子中,除了祝家三小姐祝瑤,其餘人等一律就地處死。他們身為祝家弟子,在隨著祝遠山謀反的那一刻便應該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謝正英一句話說出便立即決定了上百祝家弟子的命運,端的是殺伐果斷。沒有人會為這些祝家弟子求情,也沒有人會為這些祝家弟子感到可憐,適者生存,強者為尊是九州大陸的鐵則。
謝言疑惑的是,為什麼謝正英偏偏要將祝瑤留了下來,難道就因為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可是在祝家決定謀反的時候,這一紙婚約便已經作廢,他實在沒有必要這麼做。只有謝興安一臉的興奮,祝瑤能夠保住性命,他自然滿心的歡喜。但是很快,謝正英的一句話便將他整顆心都拉到了無盡深淵。
謝正英伸手一揮,一道真氣飛出便立即裹著祝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