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便又一次抬眸,緊緊攫住了沈渟淵眸光,分秒不錯。
與此同時,他清晰感覺到自己心底有什麼正在沸騰,在叫囂——
聞清臨想,他骨頭裡或許真的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明明這件事情本已經可以就這樣過去了,沈渟淵當時的第一反應已經足夠好——
他沒有表現出分毫驚恐亦或害怕,反而反過來安撫了自己,還義正言辭將這認為是田芳對自己的「誹謗」。
換作任何一個正常人,大抵都會就此讓這件事情過去,不再提起。
可聞清臨偏不。
他偏要在沈渟淵面前,將所有溫和的表面都撕裂,偏要露出內裡最不堪的血肉,之後質問沈渟淵——
你能接受嗎?
能,那麼聞清臨就會默許,沈渟淵在他心底所佔據的位置更進一寸。
不能,那便退回原位。
總歸,主動權還是在他手中的。
沈渟淵沒有立刻回答,他垂眼看了聞清臨兩秒,才啞聲反問:「聞老師願意告訴我嗎?」
「當然了,」聞清臨彎唇笑了,意味深長般道,「我現在很樂意對你坦誠。」
兩人此時已經走到了電梯間旁邊的吸菸區。
聞清臨從外套口袋中摸出煙盒,抽出支煙送至唇邊,點燃輕吸一口,才繼續道:「我之前和你講過,聞瓊,也就是我父親是被追債的活活打死的,但其實也不完全對。」
說起這個的時候,他又感覺到大腦些微發漲,泛起生理性刺痛了。
微蹙了下眉,聞清臨又吸了口煙,修長食指輕輕撣了撣菸灰,才迎上沈渟淵專注目光,進一步講下去:「那年我13歲,是在初一的暑假,那天我原本是在家裡畫畫,鄰居來拍門,說聞瓊在外面被人打了,打得很兇,田芳便帶著我出了門,聞金豆那時候還小,才7歲,現在想來田芳大概是怕他出事,所以把他留在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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