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子的找那餘草,只是忽然間只覺身旁的嚴刑正神sè不善的看著自己。見此一時搞不清楚狀況,便一頭霧水的問道。
“牛鼻子,你不會是騙我的吧?!”嚴刑眼sè不善的說道。
“道友是指那般?又何出此言啊?”空空道人仍是一頭霧水。
嚴刑雙眼微眯,緩緩對其說道:“你在天梯城的時候不是與我說這十萬大山中妖獸橫行,jīng怪肆虐的嗎?你看我們行了都快個把時辰了,哪有什麼妖獸的?這不就是尋常的深山老林嗎?我現在倒是懷疑這裡究竟有沒有你所說的那什麼麒隍獸尚付鳥餘草……”
“嘯~~~!”
嚴刑還未說完,忽然只聽頭頂傳來一聲高亢尖銳的鳴叫聲。心中大驚,那道真的是說什麼就來什麼了?連忙抬頭望去,只見一隻半個人大小神駿異常的大雕正在頭頂上方盤旋。嚴刑御鐧浮於低空之中都能清晰的看見那雙銳利的眸子和銀sè耀眼如鐵一般的羽毛。
‘我他大爺的!亂叫什麼?’嚴刑心中大怒,沒想到就是一隻異於尋常鷹類的大雕,這剛說話間就被其嚇了一跳,差點還真以為有妖獸出沒呢。“牛鼻子,你別可對我說這就是你口中的妖獸!雖然這隻大雕有些神駿,但在你我眼中也不過是尋常猛禽罷了!你倒是給我說個所以然來啊?那勞什子的麒隍獸之類的當真不是你瞎編亂造的?”嚴刑遂又對空空道人說道。
“道友勿要心急,咱們才剛進十萬大山裡許路程。這妖獸出沒之地怎會在這外圍呢?這麒隍獸等洪荒古獸是確有其事啊!小道可敢對天發誓的!當初在青雲觀的時候可是確確實實的有記載的,這青雲觀總不可能瞎編杜撰一些東西哄騙門下弟子吧?道友還是耐著點xìng子的好,總會找得到的!”空空道人聞言頓時解釋道。
嚴刑聽聞倒也覺的有那麼點道理。話說這倒也不是他耐不住xìng子,要不然早在之前踏入修真界在這枯燥乏味的苦修當中就瘋掉了。哪能還跟小強一般,蹦躂到如今。只是這嚴刑心底卻是總不大相信這賊道士,就是連半點信任感都沒。要不是當初怕這賊道士是在哄騙他,他早就獨自一人來尋了,哪還會把這賊道士給拉來一起上路?這嚴刑心底雖然覺得空空道人這話有那麼些道理,但也未敢大意,目光時不時的就瞥一眼這空空道人,怕這賊道士又要偷jiān耍滑出點什麼么蛾子。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嗎!當然這後面半句話嚴刑倒是自動省略了,這偶爾害害那些看不過眼的人,還是很有必要的!比如眼前這位賊眉鼠眼的賊道士!
夏rì的夜晚來的有些晚,黃昏中的陽光依然肆無忌憚的掃進茂密的山林內。傍晚的山林沒有因為倦鳥歸巢而變的安靜,那些草叢中的小蟲在此時卻格外叫的歡暢,一些晚間出動捕食的野獸在此時更是有些不安分了,紛紛鑽出巢穴在茂密的草木當中亂竄尋找著食物。
嚴刑二人一路慢飛緩行,各自探出靈識在腳底下亂掃。嚴刑此時的靈識倒也能把方圓數十里的風吹草動看的真真切切,只是這一rì緩緩飛行數十里,越過六、七個山頭仍未尋到那餘草的半分蹤跡。也未曾發覺尋常的妖獸靈草。
二人一rì無果,又見天sè漸晚便按下了祥雲長鐧,在山間鑿了一個洞府,二人便打算明rì再找。那空空道人又在洞前擺了個陣盤,稍稍做了些防護,兩人便在洞內盤膝打坐了。
一夜無話,次rì二人又再次在低空中向十萬大山深處緩緩飛去,找尋著餘草的蹤跡。
只是二人如大海撈針一般的找尋,接連七rìrì仍未尋到那‘其形如韭,其sè如朱’的餘草,此時二人都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座大山了,也不知究竟在這十萬大山中行了多少里路。雖然二人行的緩慢,但大約想想沒有個八百里也有五百里了吧。
這連尋九rì,九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