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了”她嘩啦嘩啦地轉著鑰匙,“開啟之後門推不開”
“嗯?怎麼回事?”我用手電照了一下。不由得叫出了聲“這是什麼呀”,只見門的四角都被很粗的螺釘固定,所以完全無法開啟。
“為什麼要搞成這樣?”
“不明白啊”我手叉著腰,望著極其堅固的螺絲釘。“不過這麼一來事情就清楚了,這個房子現在唯一的入口就是我們剛才進來的那個地下室,所以你爸爸的那把獅型鑰匙才會是那扇門的”
“幹嗎要弄得這麼麻煩……”
“估計是不想讓人隨便進來吧,但我覺得這麼一封住的話,房主自己用起來也不太方便呢”
我抱著胳膊,似乎無法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無可奈何地把視線轉移到了鞋箱上方掛著的一幅畫框上,上面描繪著一個港口,有幾隻遊艇停靠在岸邊。一下子,腦海裡產生了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這種莫名的不協調感由何而生。
“我們去房間看看吧”沙也加說,我便停止了思考。
“好的,去看看”
我依然穿著鞋走進大廳,推開那扇玻璃門。
裡面看上去是一間臥室,天花板很高,因為這房間和上一層是連通的。中間是沙發和桌子,靠牆放著一架鋼琴,角落裡有一個磚塊砌成的壁爐,恐怕是和房頂豎起的那根菸囪連著的。
靠近門的牆上安有三個開關,我全部按了一下,卻沒有一盞燈亮起。單單電閘切斷也就算了,自來水一停就麻煩了。
我用手電筒照著腳下,慢慢走近房內。地上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