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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臺灣中正機場。一架飛機緩緩降落。這一路平安無事,既沒有空…難墜…機,也沒有人劫機。就連和故事小說中,不那麼糟糕的和美女邂逅的事件都沒有。
石田和松尾兩個人,就這樣下了飛機,站在中正機場一號航站樓前,提著手提箱,踮著腳張望著有自己名字的牌子,四處瞧了半天。才發現一根大柱子旁,被人拿在手裡自己的名字。
能找到這個沒被舉起來的名字,石田也算的上目力驚人。不過。找到是找到了,可是他卻一點都不高興。接機都能能到靠在柱子上酣睡,臺灣的人比自己想的還要懶惰,看來臺灣之行不會輕鬆了。
“喂!起來!”石田走過去。用腳尖在牌子上磕了磕叫道。
“別這樣。”比石田面向要老上一些。實際上也老上很多的松尾對著石田說道。
然後,他對著迷迷糊糊在睡夢中的兩個人說道,“喂,醒醒,醒醒。”
正在沉睡中的兩個人,經過兩個人的輪番折騰,相繼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啊?”左邊杵在姓名牌上睡著的小夥子說道。
“我……我們在工作室?不,我們是在機場……”右邊的柯明雄認清了眼前的一切。原本藥店懶散的聲音,忽然精神了起來。
“對!今天要接人!”左邊的馬聰源也小聲的叫道。
“人呢?到沒?時間還早吧。要不咱倆再眯一會?”柯明雄找著掛在牆上的時鐘。他們兩個人都是那種不喜歡拘束的人。
不管是項鍊還是戒指,亦或是手錶,只要是身上帶著點什麼,就都覺得渾身難受。所以,身上自然沒有看時間的工具了,要看時間就需要找掛在牆上的大掛鐘了。
柯明雄尋找掛鐘的時候,卻看到了有兩個不是很寬大的身影,擋住了視線。
“你們是?”柯明雄問道。
他這邊正問著呢,旁邊的馬聰源忽然捅了捅他,在柯明雄轉過頭來的同時,指了指那塊寫著名字的牌子。
不能說石田和松尾,兩個人完全不懂中文,但實際上只有曾經來過臺灣一次臺灣,呆過半年的松尾,稍微瞭解一點中文。
但這個稍微瞭解,也僅僅限於幾句日常常用的話語上。所以,兩個人完全聽不懂柯明雄和馬聰源在說什麼,覺得他們就在用很怪異的語氣說著什麼。
兩個人搞清楚狀況後,認清了眼前這兩個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就是傳真上,那兩張黑乎乎的照片的真人的時候,趕忙站了起來,用一種很尊敬的語氣說道,“您二位是松尾和石田先生麼?”
柯明雄說的是日語,雖然語調在石田和松尾聽來,還有一些怪異。不過,終究是能聽到了,頂多也就是個沖繩島口音的問題。
“嗯,我們就是。”松尾先說話了,說的很客氣。石田很不理解,這種人不就該隨便訓斥一頓麼。
出了中正機場,坐車進去桃園縣。中正機場離桃園縣很近,大概也就是不到半個小時的車程。
在機場巴士上,柯明雄用他的沖繩島口音,為石田和松尾,做著沿途景物的解說。別看日語不是他的母語,他說起來除了口音有點重,事實上嘴皮子利索的很。
如果,有心往翻譯官方面發展的話,估計也是個不錯的前途。
不過,這種翻譯官在臺灣,其實是沒有多大市場的。不說全部臺灣人,至少有相當一部分臺灣的人民群眾,至少會三門語言。土話,漢語,日語或是英語。
生活在這樣一片富饒之島上的人民,就是這樣有語言天賦。也許,也有可能這不是因為有語言天賦,更可能的是因為環境的原因。就像生活在東南亞的那些人一樣。不也是每個人都懂幾門語言。
觸類旁通,學多了之後,大抵上也容易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