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覺怎麼樣?哦對了,你不會說英語——”
“我會,我會。”王金豆連忙打斷道,他已經認出來這是當時和阿水等人起衝突的年輕警察,“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愛德華認真地說道,“因為我是一名警察,這是我的職責。”
這算什麼回答?我表達的有問題嗎?王金豆暗想道。
“行了行了,讓我來問。”門外又走進來一個大鬍子白人,上衣的扣子在圓滾滾的肚子的逼迫下搖搖欲墜。來者正是保羅。他整個人幾乎整個趴在王金豆身上,緊盯著王金豆的雙眼,一副要生吃了他的樣子,嚴肅的問道,“昨晚在你身邊的光頭,死了,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王金豆想了片刻,隨即說道,“不知道,但是他要對我做一些不好的事……”
“什麼事?”保羅又把臉湊近了一點,茂密的鬍子貼在王金豆的臉上。
王金豆頓時眼神空洞,雙手抱頭,彷彿想到了最可怕的回憶,他嘴唇囁嚅著,顫顫巍巍地說道,“他、他,他對我……”
“好了好了警長,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他只是個小孩。”愛德華連推帶拽著把保羅拉出了房間,臨走前還細心的把房門關上。
二人一出去,王金豆就換了張臉一樣,整張小臉緊張地皺在一起。
“這樣演應該沒問題吧……”
門外,保羅惱怒地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問了?那可是一條人命!”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看那小孩的樣子,讓他回憶那件事太殘忍了。”愛德華依舊一臉認真地說道。
保羅翻了個白眼,“我們是在破案,你難道不應該問清楚?”
“但是根據現場情況,那光頭整個褲子都脫了,這孩子渾身是傷,你難道猜不到出了什麼事嗎?”愛德華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大鬍子保羅聽後點了根香菸,騰起的煙霧籠罩在雙人的面容之上。保羅低下頭,鬱悶的說道,“說到底,還是我的問題。要不是昨天我心血來潮帶你在雨中巡邏,我們也就碰不上這事兒了。”
“警長,昨天本就是輪到我們分割槽巡邏,我們當然要嚴守崗位!”愛德華正氣凜然地說道。
保羅眼色複雜地看了小夥子一眼,嘆口氣說道,“唉,我們還是不管這破事了,讓別人負責這個案子吧!”
“不行警長!這是在我們巡邏是發現的案子,就應該讓我們負責到底!”愛德華直愣愣地說道。
“嘖,你怎麼——那你說怎麼辦?下一步怎麼進行?”
愛德華連忙立正敬了個禮,“報告警長!我們趕到時只發現了昏倒的華人小孩和一具光頭男屍。男屍頭部中槍,且昨晚雨聲很大,周邊居民反應只聽到了槍聲,而沒有其它可疑聲音。所以幾乎可以確定是槍殺。我認為,兇手依然在逃!我們要呼叫全部警力,進行社群排查。”
“分析的還挺有道理……”保羅略帶讚賞地點了點頭,“但是你就這麼相信那華人小孩的話?”保羅又深深抽了一口煙,菸頭處的火光微微發亮。
“受害人身上並沒有槍套,所以說那把左輪不是他的槍。而槍總不能是這小孩的吧!所以說,當時肯定有第三個人在場!”愛德華撐著長滿鬍渣的下巴,冷靜分析到,“我想申請調動全部警力挨個排查各個社群!”
“也許有些道理吧!真是的…直接結案吧!兇手也別找了。”保羅撓了撓鬍子,他似乎已經被這件出現在錯誤時間、錯誤地點的案子搞得有些狼狽,草草的做了決定。
“但是警長——”愛德華明顯不甘於這樣的結局收場。
“聽著小子,”保羅把剩下的菸頭摔在地上,踩了兩腳,“我不可能叫所有人去搜查所有街區,警局也不可能這樣做。我們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昨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