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我,旁邊是Abby留給我的玉米棒。
三個娃娃一排,坐在我對面,我熟門熟路的去櫥櫃拿出三個小碗,把那碗椰肉手抓飯分成了四份,拿出刀,切下玉米粒,分別鋪在四份手抓飯上遞給了三個孩子們。
“一定要好好吃飯,知道嗎!”我說道
每次剛到的一天,他們總會陪我吃第一頓飯。
其實來了這麼多次我還是不太適應這裡的食物,為了做榜樣還是全部吃完了。
我們在吃飯的時候是不允許說話的,不知道是佛教信仰還是院長自己的規定,反正從我第一次來之前就已經有了。
吃完飯後Hugo主動洗碗,10歲的孩子洗碗、擦桌子、拖地、洗衣服,沒有他不會的。
三個孩子領著我去了他們的教室,庫馬拉正在上課,她看到我微微點了點頭。庫馬拉的全名我記不得了,只知道她是村上唯一一個留在這的大學生,5年前畢業於科倫坡大學,斯里蘭卡唯一的一所大學,她是一個溫婉知性的女子,話不多,總是微笑的看著你。
我的到來引起了孩子們的注意,課堂瞬間變得鬧哄哄的,熟悉我的孩子瘋狂的朝我揮著手。
我輕了輕嗓子對他們說:“我回來啦!”
孩子們離開了座位一溜煙的衝過來,圍著我問東問西。
“今天Yi回來了,就讓大家提早下課一次,但是明天要補回來,聽到了嗎?”庫馬拉柔和的說道
“知道了!老師再見!”直接朝她揮手再見。
“。。。。。。。。。。。”庫馬拉被他們氣的笑了,她還沒有說放學呢。
晚上我跟孩子們一起去了食堂,幫著院長打飯。
吃完飯幫院長收拾完,又去澡堂幫孩子們洗澡。
這個孤兒院只有20個孩子,還不到國內幼兒園的一個班。孤兒院內的多數孩子都是幾年前斯里蘭卡內戰的產物。
最大的孩子十五歲;就是那個做書架的 Alex,他的父親以前是猛虎組織的成員,09年五月猛虎組織投降,他的父親挾著他的母親消失了,並沒有帶上他,□□歲的孩子躲在草叢中被院長髮現救了回家。
後來慢慢的孩子越來越多,院長就用她自己的積蓄來創辦了這間孤兒院,近幾年斯里蘭卡的經濟越來越好,政府也開始關注這些弱勢群體,每年都會發配一部分資金到這家孤兒院,甚至經常會有像我一樣來自世界各地的義工來幫忙。
但是固定員工只有院長、Max、庫馬拉三人。他們三人包攬了所有的工作,教書、做飯、修房子、醫生,一切孩子們需要的他們都會去學、去做。
來到這,生活就會變得非常忙碌,要重新粉刷教室、宿舍牆,每天還給他們上兩節藝術課,教畫畫、唱歌、寫字,有時也會教一些中文。偶爾也給他們做一些中餐,像麵條、炒飯之類的,或者做一些簡單的飲料,他們都會非常開心。
日子過的很快,還有一週又要回國了,三天之後就是Hugo的生日,我邊刷著牆邊思考要怎麼為他慶祝。
想著想著就聽到了Max的嚷嚷聲。
“Yi,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你確定?”我頗為疑惑的問他。
在這我無親無故,又沒朋友,怎麼會有人找?
“對啊,他說找亞洲姑娘,長頭髮,大眼睛,白面板,不就是你嗎?是一個帥氣的亞洲男人哦~~~”他一臉諂媚的笑著說道。
“。。。。。。。。”
還沒等我走出去,院門就自己開啟了。
黑色短髮,面板比一個星期前黑了點,臉上架著一副鏡面式的飛行員眼鏡,簡單的白T,沒有任何圖案,藏青色七分褲,露出了一截腳踝,腳上還踩著一雙有點眼熟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