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得我的嘴唇發疼。曾經那麼溫柔的他,現在卻如此對我。伸出手,欲將他推離,卻不料他將我抱得更緊,吻如狂風暴雨般落在我臉上,脖子上。
淚水,悄聲無息地流了下了,求助一般開口:“路西法,不要對我這樣。”
路西法停了下來,將我摔在地板上,頭也不回地走回君座。
“哼,你說說,我為什麼要與你們結盟。”他竟然端起酒杯漱口,難道他現在竟如此討厭我?
“你不用震驚,現在的你可不是從前,對你,我早已死心,你不必再期盼我待你像從前。”他的話,說得好輕鬆,根本不像是我所認識的那個男人會說出來的。
冰冷的話,讓我如臨冬日,曾經,他的笑是冬天裡最溫暖的陽光,現在,他的笑在我眼裡,看著就像是北極的千年寒冰。
我努力地站起來,凝視著他,向他講解:“你不與我們聯手,遲早有一天你也會被毀滅,你難道沒發現嗎?我們現在這樣子,只會是兩敗俱傷,我父親如果完了,你就會是下一個目標。如果結盟,我們就能榮辱與共。”
路西法鉤起一個邪魅的笑容:“聽起來不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會像對待你們一樣對待我嗎?”
我絕望地看著路西法,吼道:“不要再天真了,你現在正處於冥界的最深處,你以為只是你母親分開我們的嗎?不,不是的。這只是他其中的一招。”
“說下去。”冷冷的語調,似乎要把我凍死他才甘心。
“我和你之間的事,終究是要建立在長輩的權勢爭奪中,可是為了保全我的父親與哥哥,父親的魔戒不能交,交上去,等待我們的只有死路一條。不交,就還有一絲希望。我說不嫁,並不是說我不愛你,而是為了顧全大局,我不得不這麼做。你知不知道,我說這句話時,我有多麼的心痛。為什麼你不懂我的苦心呢?”
我早已淚流滿面,可是那個曾經說只愛我一個的男人,卻不為所動。
“你會心痛?你的苦心?你有心嗎?”路西法的話像一把刀刺入我的心臟,還殘忍地將它慢慢地割成一片一片,他居然說我沒有心。
路西法狂笑道:“哈哈哈,你的苦心?我不懂你是嗎?別西卜就懂,只有他懂,你去找他呀,你去找他呀。”
“路西法,不要這樣。”心,如玻璃般碎了一地,每一片上都滴著血,而他,此刻正踏在我心的碎片之上,狠狠地踐踏著。
路西法走上前,捏著我的手臂,怒吼道:“不要這樣,那要我怎樣,還像從前一樣,跟在你屁股後面轉?她們說的沒錯,你果真是個始亂終棄的女人,而我以前,錯得太離譜了。”
結局亦是開始 (5)
哈,始亂終棄?平時用來形容男人的詞語居然也會用在我的身上?碎了的心,再次裂開成更多的碎片。
撒旦將我扔在地上,冷冷地撂下一句話:“你先回去。”
我知道,他已經做出了讓步,結盟,還有希望。
“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也有可能我不會同意。”
我笑了,哭著笑了,這個男人,總是要這麼死撐。
“好,我等你的訊息。路西法,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只愛你一個人。”對著路西法離去的背影,我輕輕地笑了。
他,離去的腳步稍作停留,又大步流星而去,留給我一個冷酷的背影。
“要當心你母親的安危。”如果過去的一切再次上演,那麼,只要他的母親沒事,我們之間也不會有事。
來不及收拾自己破碎的心,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寢宮。
“公主,剛剛三王子有來過。”阿里妮看著我臉上未乾的淚痕,有些欲言又止。
“什麼事?說吧。”
阿里妮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