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普通的人類了,誒,不懂,也想不通了,……”
赤雨東越想越糊塗,越想越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沒有過多久,他已經感覺到頭痛不已,根本無法想象下去了。
這時,南風雀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無奈的看著赤雨東說道:“我看你也很累的,回去休息一會吧,今晚我照看他,明天白天你在來替換我。現在只能是等待外面兄弟們的佳音了。”說完,他快速走到陳若思的床前,看著他,心裡喊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快點醒來吧,不要折磨我們了好嗎?”想著想著,淚水已經模糊了他的雙眼。
赤雨東走到南風雀的身旁,扶著他的肩膀,輕聲說道:“你也不要太難受了,你想想看,如果老天爺要他的命,早就取走了,就象你所見到的那個躺在他身旁的人一樣。他雖然是中了‘絕命散’的毒,但他現在卻沒有死,這就證明老天爺還是挺照顧他的。說不定這次只不過是老天爺在考驗我們兄弟間的情義了。”說完,他眨了幾下眼睛,淚水也滾落了下來。
“你去休息吧,我沒事。”南風雀強笑了聲,回頭看著赤雨東說道。
“恩”赤雨東應了聲,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陳若思,輕拍了拍南風雀的肩膀,轉身慢步走出了門去。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這三天裡,赤雨東和南風雀兩人,輪流照看著昏迷中的陳若思,心裡每時每刻都在盼望著奇蹟出現,盼望著陳若思能突然的醒過來。可他們的盼望,並沒有能如願。每多拖一天,他們的心情也就更沉重了些,他們臉上露出的憂傷,也更為明顯了些。
三天後的早晨,道觀外面探索資訊的弟子,傳回來了一個好訊息:說是找到了外號叫無憂的怪老頭,也見到了那個怪老頭。而怪老頭也答應了給“絕命散”的解藥。不過,他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對靜心道觀的“修神譜”產生了興趣,想借去看看。
赤雨東接到這個訊息,即刻會見了慕容天,向他說明了情況。慕容天想都沒有想,就讓赤雨東去陳若思去的房間等他。
師徒三人,在陳若思的房間裡見面後,慕容天小心的關上了門,將赤雨東和南風雀叫到了身邊,拿出了衣兜裡裝著的“修神譜”,說道:“我現在就派你們兩人一道去取解藥,路上得小心謹慎,早去早回。”說完,就將“修神譜”秘籍,交給了南風雀。
赤雨東和南風雀同應了聲,嚮慕容天保證了後,看了一眼陳若思,說道:“小師弟,一定要撐住,等我們回來。”說完,轉身匆匆忙忙的去了門去。
慕容天輕嘆了口氣,看著陳若思面如死灰的臉,心裡感覺到不是滋味。他靜靜的坐在了陳若思的床前,在不知不覺中,一天的時日過去了。傍晚時分,一道觀的弟子,匆匆忙忙的跑進了陳若思的房間,嚮慕容天報告道:“慕容掌門,山下有一著裝怪異的女子,說有要事求見掌門。是否準她上山來呢?”
慕容天站起身來,向那前來報告的道士說道:“你出去傳我的命令,帶那女子到客廳等我,我將這裡的事情安排完畢了後,就去客廳。”
那道士應了聲,退出了門去。
慕容天叫來了兩個靜心道觀的弟子,向他們叮囑了一番,要他們好好的看好陳若思,吩咐完畢,他匆忙的離開了陳若思的房間,去了客廳。
客廳裡,一身穿一套由鱗甲縫製而成的短褂短褲,露出了潔白如雪的手臂和大腿來,體形曲線明顯,胸脯飽滿高高挺起,三分之一的部分擠出了她上身穿著的低胸鱗甲玉衣。她面色紅潤如霞,黑髮細長如絲。整一個人看起來,嬌柔可愛,美豔無比。
慕容天剛踏進客廳的門,她並站了起來,微笑著嚮慕容天施禮後,道:“小女子名紫蝶,久聞慕容掌門大名,如雷灌耳,就是沒有機會來拜訪。今日有幸來此,不往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