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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所以無話可說。

星期三下午,雲牧剛走出校門,看到了袁澤。

袁澤站在一中校門口,鐵青著臉,看雲牧的眼神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跟我走!”

袁澤不理會周圍詫異的目光,揪著雲牧的衣領攔下一輛計程車。

二十分鐘後,兩人出現在江邊。

這個場景雲牧很熟悉,曾經他和袁澤在這裡打過一架。

當年兩人不分勝負,而現在,雲牧可以讓袁澤雙手雙腳。

向來藏不住話的袁澤剛才在車上竟然沉默了二十分鐘,如此反常的舉動告訴雲牧,今天兩人恐怕很難用口頭語言交流,得用肢體語言。

走到江邊護欄外的草坪上,袁澤揚起拳頭,又放了下去,沉聲道:“你跟柳芽分手了?”

雲牧很平靜:“我和她根本沒真正交往過。”

袁澤:“別跟我咬文嚼字,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一聲?”

雲牧:“你跟那些妹子分手的時候,也沒跟我說過。”

“那不一樣!”袁澤怒吼一聲,冷眼看著雲牧:“我總感覺你最近有點古怪,你變得我都認不出你了。我是出了名的有異姓沒人姓,可你呢,你不是這樣的啊,你怎麼變得跟我一樣了?”

雲牧坐在草地上,緩緩道:“你不是早就讓我跟你多學學嗎?”

袁澤也走過來坐下,掏出煙盒遞給雲牧一支。

雲牧擺了擺手:“我戒了。”

袁澤:“什麼時候?”

雲牧:“前幾天。”

袁澤:“為什麼?”

雲牧:“不為什麼。”

袁澤微一愣神,隨後點燃香菸,吐著菸圈徐徐道:“你知不知道,柳芽已經三天沒去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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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牧沒說話,表情木然。

“看樣子你已經知道了。”袁澤自說自話,“剛開始我還以為她請假了,今天聽她們班裡的人說,柳芽不會再來學校了。”

“出什麼事了?”雲牧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曰,你不知情還跟老子裝什麼高深莫測?”袁澤沒好氣地瞪了雲牧一眼,接著說道:“她沒出事,她出國了。”

雲牧手一抖,從地上拔起一顆雜草,捏在手裡反覆揉弄。

袁澤注意到了這個細節,頗有感觸道:“上次耗子跟我說,你和柳芽真般配,在一起沒幾天就有了默契。當時我還真以為是這樣,現在我想明白了,你和柳芽不能發生矛盾,你和她一樣倔,都不肯服軟,最後鐵定兩敗俱傷。”

“現在可好,她什麼都沒說就地走了,你也什麼都不說在這兒裝冷酷……”袁澤說著,把雲牧手裡揉的面目全非的雜草搶了過去,問道:“現在你心裡是不是就跟這根草一樣,被揉碎了?”

雲牧又拔起一根雜草,繼續揉弄。

袁澤這次不搶了,說道:“其實柳芽早就透過雅思考試了,以前她們班很多人都說,柳芽想出國隨時都可以,去劍橋都沒問題。有一回我問柳芽,為什麼不趁早出國,她說:沒有經歷過高考的中學生涯是不完整的,高考以後再說……”

說著,袁澤帶著一絲惋惜道:“看來我單純了,要真覺得不完整,她為什麼要走?我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嶽小敏說柳芽留在藍江為了等一個人。現在我信了,她等的人讓她失望了,所以她走了。”

雲牧張了張嘴,胸口堵得慌,感到一陣窒息。

袁澤繼續說著:“上個星期五,我看見柳芽拿著一張天府師大的宣傳單,看得很認真。我就納悶兒了,以她的成績,留在國內也可以去清華北大,看師大的宣傳單幹嘛?”

說到這裡,袁澤把手搭在雲牧肩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