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思在鬼門關,晃悠了一圈,會過神來後,見自己還在原地,狼人和猴光平也都在原地,並且自己的身體,也沒有受到一絲的傷害,心裡感到特別的奇怪與疑惑,想道:“他不是要殺我嗎?為什麼又停手了呢?莫不是他發現我根本就打不死,而放棄了攻擊,恩,定是這樣的。”想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慶幸的笑容。
猴光平冷眼看了一眼狼人,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心裡想道:“他狼人已經知道我真正的實力了,可不能讓他將我隱藏實力的事傳出去。自如那小子,他實力不強,應該還不能覺察到我的能力達到了個什麼程度。誒,有了,何不將狼人殺死,然後設計嫁禍長風道觀。這樣,獸人對長風道觀的拉攏之心,定會有所收斂,或許,還能因此而生出滅長風道觀的念頭來,這不是很好嗎?只不過,我這精心安排的讓道觀顯得若無其事,以次來挑撥獸人的計劃,算是白做了。話有說回來,殺死狼人,嫁禍長風道觀的事情,好像對我來說,更加有利了。”想到這裡,他詭異的笑了笑,說道:“狼人兄,你現在應該有話想要同我說吧,走,我們出去談談。”他說完,隨手一揮,一個極小的光球,由指間飛射而出,瞬間沒入了陳若思體內。
做完這些,猴光平頭也不回的徑直出了門去。
猴光平剛才發出的光球,只是他使的一個定身手法。
狼人雖然意識到了不妙,但他認為猴光平還沒有膽子來對付自己,故好不加考慮就緊隨猴光平出了門去。
猴光平發出的光球,沒入了陳若思體內,陳若思只是感覺到了一股氣旋,在體內執行了一圈之後,再無其他感覺了。也就是說,猴光平的定身手法,只是定住了他一會工夫。
這些,是猴光平沒有預料到的。在猴光平的心裡認為,自己的定身手法,要控制一個能力低下的人,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陳若思能自由活動時,狼人和猴光平,已經出了門。
陳若思嘿嘿得意的笑了兩聲,心裡想道:“此刻不走,更待何時。只是,我不明白,猴光平使的定身手法,為什麼會自動解開呢?”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摸了摸腦袋,顯出了一副莫名呆楞的樣子,片刻之後,悄悄的走到門邊,向外看觀察了一眼,見狼人和猴光平的背影,已在道觀大門的出口處了,他才放心大膽的走出了門去。
這猴光平的定身手法,對於普通人來說,應該是百發百中的,沒有他為其解開,是永遠無法脫身的。而他的這一定身手法,對於陳若思來說,應該是無效,畢竟,他的身體不是一個普通人的身體,以氣力控制穴道來達到定身目的的手法,自然是失去效用了。
這些,作為當事人的陳若思不知道,猴光平當然更是不知道了。要不然,他猴光平也不會這麼輕易的丟下他而不顧,去實施自己剛想到的計策的了。
陳若思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道觀的弟子們,都見他毫髮無省,也沒有躲避,再加上他們都沒有接到掌門的任何命令,誰也沒有阻攔他,任由他走出了道觀的大門。
出門之後,陳若思本打算一走了之,後來又想到自己來此,是探機密的,要是就這麼毫無收穫的回去,臉上也無光。他在大門口猶豫了會,就向著狼人和猴光平去的方向,追趕了過去。
太陽高照,樹影稍斜,林間的路面上,有些許的塵土,人經過之處,在不輕易中,會帶起灰霧。空氣略顯得有些乾燥,讓人隱約感覺到了些許的沉悶。林間的遠處,只是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雀的乾澀的鳴叫聲。
陳若思在林間的路上,踏著灰霧,小心的時兒躲藏,時兒急行,一路追尾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若思已經尾隨狼人和猴光平之後,來到了樹林子的深處。陳若思遠見兩人停住了腳步,他忙閃身在一棵大樹旁,藏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