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次見你。後來,我連夜趕到另外一個城市,碰巧遇到一個和我比較像的人,用他的身份證辦的出國手續。再後來我知道金木青並沒有死,而且很可能參加了國外的特殊組織,我就很擔心你的安危。”
蘇若情回憶說道:“在我受傷昏迷的時候,我感覺有人對我說話,我好想睜開眼睛看看,只是當時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後來,我問歐陽天諾和吳慧涵除了他們有沒有其他人來看我,他們都說沒有。還有,你說你化裝成一個老人,那是不是還為我做什麼了,你還為我獻血了吧,歐陽天諾騙了我,我就納悶,非親非故,誰會為你獻血呢,尤其還是一位老人。冷夜,沒想到我的身體裡還流淌著你的血液,怪不得,那次我醒來後,總感覺有種熟悉感在我身邊,還總是感覺你不曾離開我。這份情,謝謝你。”蘇若情說著,又流下來眼淚,這眼淚的成分是溫暖和被愛的幸福。
冷夜邊說邊為她摸去淚水說道:“他們當然不知道了,因為我趁他們都不在的時候去看你的,你不要怪歐陽天諾騙你,男人都是有私心的,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當時你已經脫離危險了,那我才放心的離開,我能為你獻血讓我感覺很幸福,這樣就算我們離開再遠,還是感覺到我就在你身邊一樣。我在法國就和歐陽天諾說過,我一定會回來的,因為這個城市有你,現在你有危險,就讓我來保護你吧。”
他們聊到很晚,才睡去。第二天,蘇若情感覺身體好多了,肚子也不怎麼疼了。她和冷夜吃過早飯,冷夜讓她在家裡休息,他準備出去查下金木青的行蹤。
就在冷夜走到門口時,蘇若情慌忙拉住冷夜,冷夜回頭看到蘇若情一臉擔心地說道:“你還是不要出去的好,萬一再被警察見到,那可怎麼辦?你真的不能有什麼事了。”
冷夜拍拍蘇若情的手拿起,親了下說道:“寶貝,別為我擔心,那是以前的事了,警察局的資料當時我都銷燬了,現在他們沒理由逮捕我,如果那個局長想報那次的難堪之仇,我就一定想辦法做了他,放心吧,我的勢力比以前還要大了。”冷夜說完鬆開蘇若情的手,來到了車前,拿出鑰匙,開車離開之前,還不忘瀟灑、帥氣地給蘇若情一個飛吻,和一個口哨。蘇若情笑著無奈地說道:“就會耍帥。”
冷夜離開後,表情變得非常的嚴肅,他拿出手機,通知幫裡弟兄一定查到金木青的下落,這次他一定弄死她,上次沒弄死她,差點讓蘇若情丟了性命。然後他又給另外一個手下打電話,讓他們注意市警局裡的動態,如果警局對他們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們就進行反偵察行動。隨後,他開車來到了醉生夢死酒吧門口,他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一個女人進入酒吧,只是這個女人長得和蘇若情非常的像,他心想蘇若情不會是來這裡打工吧,於是他又拿起手機撥通家裡的固定電話,接電話的是韓媽,冷夜和韓媽說讓蘇若情,韓媽喊來了蘇若情,蘇若情拿起緊張地問道:“喂,怎麼了?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剛出去就打電話。”
冷夜聽到蘇若情的聲音後,鬆了一口氣說道:“寶貝,我沒事,只是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回去告訴你,你哪都別去,聽話。”
冷夜掛了電話,他覺得這個和蘇若情長得很像的女人,絕對有問題,不防從這個女人身上查起。於是他也來到了醉生夢死酒吧。
由於是白天,酒吧裡的生意很淡,冷夜向周圍掃了一眼,他看到那個女人在一個人喝著酒,於是冷夜就近她選了位置坐下,然後冷夜裝作壞壞的樣子主動接近這個女人,他說道:“嗨,一個人呢,以前怎麼沒見過你,是外地人嗎?”冷夜此時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說完喝了一口酒。
何如是回頭,看到這麼一個英俊、瀟灑又舉止優雅的男人,但她自從吃了金木青的虧之後,她的警惕性也高了。她笑笑說道:“無可奉告,不要以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