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的傀儡,威廉姆斯先生成為犧牲品。您知道,那些人從來都閉不緊他們的嘴。”布克申道,“我們沒必要這麼拘謹,限時遊戲也不是提示遊戲,像是撞到一個小盒子就出現一個條件,哈哈,小孩都喜歡這個。威廉姆斯先生您因為找不到女醫生累昏了頭嗎。噓,千萬不要想著借用警察的力量,國家會顧及我並盯緊您,您最近也過得不好呢。”
“你最好不要讓他受到什麼傷害。”切斯特警告道。
“放心。”布克申從容地應答,“那是個好地方,特別對於他,他是個不讓人安心的人吶。”布克申忽然想起科裡金色的頭髮,這讓他露出個厭惡的表情。
“我得到孩子就會離開。”他說。
*
剛下班的約翰晃悠地走過來,他難得的選擇步行。
小路邊名為“溫米漢堡”的快餐店,他常到那裡點餐——在他感到輕鬆的時候。
今天也是如此,警察約翰點了個巨無霸漢堡和一大杯草莓奶昔,邊走邊消化著廚師為他帶來的美食——那個粗壯的會做漢堡的女廚師誇耀自己得到過什麼獎,她只是因為該死的學歷和金錢才留在這裡。但是她很喜歡約翰,只要是Beta或Omega都喜歡他,喜歡Alpha。
約翰蹲在牆壁旁吸著甜膩膩的奶昔,他的悠閒使人覺得這只不過是個在度日的下班族。
然而當這個地點在著名的L國伯爵家旁邊時,這一切就顯得那麼不同尋常。
約翰小心謹慎地挪動了一下,沒喝完的奶昔早就被他遺棄在某個綠色垃圾箱內。他看見站在外面的切斯特和裡面的布克申在談論著什麼,他到達時只聽到他們在說“遊戲”。
這並不是什麼特定的任務,約翰遜的表現來自於心血來潮。國家偏袒伯爵,不讓警察暗中監視,得不到資訊來源,就無法證明伯爵背地裡的那些“秘密活動”。
但約翰或者其他人會在某種不經意地輕鬆的時刻裡經過伯爵的家,用鋌而走險的方法企圖去了解那幢緊閉房子裡隱藏的東西。國家也不會因此而說些什麼。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幸運日吧。約翰想。
接著一聲響,約翰聽到敲打圍欄的聲音,伴隨而來的還有有點緊迫的腳步聲。
約翰朝前走了幾步,他依舊蹲著,圍牆是這麼的矮,他不能讓人發現。
約翰朝走出來的切斯特微笑地揮揮手。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先生?”他說,“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
至此之後,又過去了十天。
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科裡叼著難以吞嚥的乾麵包四處走動。
掙脫手上的麻繩讓他花費了不少時間,那時留下的傷痕在經過十天後以疤痕的形式存在著。
科裡摸了摸腹部,在這些時間裡他時常感受到疼痛。值得高興的是痛感在減緩,力量在不斷地迴歸。也許休息是對的,科裡必須承認這個錯誤,腦袋發熱給他帶來了惡劣的結果。
或者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惡魔,科裡奇怪地想。
科裡坐回了床上,潮溼的被子被他推到一邊。
科裡盯著牢外,牆上的火把還在燃燒,暗淡的火光順著不平整的地板漫延過來。牢前的兩個士兵已經離開,他們不會和他呆在一起太久。
科裡倒覺得他們是在迴避什麼。
科裡用腳踩了踩地上變動的影子,地下的牢房裡不管何時都沒有光,太陽、光明、新鮮的空氣和自由都沒有,只有難聞的Alpha資訊素偶爾會飄蕩過來。
他在牴觸的同時心裡像被一隻小鉤子給鉤住,他知道那是與眾不同的。
也只有那個人才會有讓他安心的味道。
黑暗總能讓人變得軟弱,科裡將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