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是破口大罵:“寒——玉——雷——,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對月華做了什麼?應該是你和你那義父對我們做了什麼才對吧?你這欺師滅祖,背信忘義的畜生,你還有臉在我面前大放厥詞,啊呸!蛟王當初怎麼收你做弟子了?真是白瞎了蛟王這麼些年對你的栽培。我賴久成也是瞎了眼了,怎麼認你做了兄弟呢?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你。”
賴久成還想再說,這時候寒玉雷兩眼殺氣直冒,他知道,不能再讓賴久成說話了,所幸的是他現在說的話還不多,沒有把他和萬蠱情的所作所為點破。寒玉雷趁著李月華看向賴久成的時候,他身形一個竄動向著賴久成就撲了過去。
寒玉雷手上三停烈焰苗一個白蛇吐信直刺賴久成的哽嗓咽喉,他的速度那叫一個快,一眨眼的時間就到了,大槍尖子寒芒閃爍,這要是給紮上,別說脖子上多個窟窿,好一好腦袋就得直接被剷下來。
賴久成一看急忙偏身使了個穿花過柳,身形滴溜一轉,躲開寒玉雷的烈焰苗,手上的長把紫金瓜一招橫掃千軍,橫著直奔寒玉雷的大胯。
寒玉雷看賴久成躲開了自己的攻擊,並且還招了,他把大槍往回一撤,兩手握定槍桿一招推窗望月往外招架。
賴久成知道自己在法力和力量上不是寒玉雷的對手,再加上自己已經受了傷,真要是和對方硬碰的話?恐怕還得被對方震傷。因此他搬錘頭顯錘鑚,這錘的下邊兒是一支長近一尺的六稜大尖子,比那槍尖子也不次啊!賴久成一個魁星點卯向著寒玉雷的小肚子紮了過去。
寒玉雷看賴久成的錘鑚過來了,他嘴角微挑一聲冷哼,身子微微一搓躲開對方的一擊,手裡的烈焰苗一招海底撈月,這杆大槍從底下兜著就上來了,槍桿正抽在錘杆上,只聽得噹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
賴久成就覺得兩隻膀子的掛鉤都麻了,這股麻勁兒從手掌心一直延伸到膀根兒,緊跟著他就覺得兩隻手掌一陣的劇痛,掌心處一股溫熱的感覺傳來,原來他兩隻手的虎口都已經震破了。
賴久成差一點把手上的長把紫金瓜給扔了,他只覺得五內一陣的翻湧,這身子根本就不聽使喚,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兩腳的步伐輕浮,蹬蹬——,一直退出有十七八步才算停住了身形。
可還不等賴久成把身子站穩,寒玉雷一看有機可乘,他腳下使了個急蹬步,手上大槍是分心就刺,照著賴久成的心口窩兒就去了。
但寒玉雷的大槍還沒等到賴久成的近前,他只見眼前人影一閃,李月華又過來了,她橫身擋在寒玉雷近前,伸手一把抓住了寒玉雷的槍桿:“師兄,還請師兄手下留情。大師兄也是一時的糊塗,他與我究竟是一師之徒,還請師兄看在我的面上,就饒了他吧!”
寒玉雷臉色猙獰的看著賴久成,又看了看李月華,寒玉雷把牙一咬,心中殺機大盛,李月華多次阻他殺了賴久成,可見她與賴久成交情至深吶!此時寒玉雷不由得對李月華也起了滅口之心。可隨後他就冷靜了下來,心說:不可,這李月華現在對義父還有大用,萬萬不可就此殺了她。
寒玉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