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全賴大人教得好,我也只是按照大人所教授的作戰而已。”
“那也很難得了,不過我教你的戰例是死的,人是活的,究竟應該怎麼作戰還得因現實情況而定,如果戰術太過死板可就落了下成了,聽到了嗎?”
“是,大人!”
“這次你乾的不錯。回頭去領個百人長的黃銅腰帶去吧,另外再去大夫人那裡領取兩百個金幣,就說是我說的。”
“願為大人效死!”
將激動不已的阿比蓋爾安撫住後,刑小天才把目光集中在那個始終怒視著自己的中隊長身上,這是一個身高超過五尺的漢子,一身精良的皮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鄙視,照理說應該是一副慷慨就義的英雄模樣,只可惜此時的他實在是太過狼狽的一些,散亂的金髮沾滿了汗水和塵土。臉上因為汗水的關係一條一道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丑。
輕輕一笑後,刑小天就和顏悅色的對著這個中隊長問道:“說說吧,你們究竟是大軍撤退的前哨,還是最後一批這裡碎石荒地的兵員?”
對面的中隊長眼神輕蔑的向刑小天一瞥,然後充滿不懈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這種舉動無論是在人類國度還是在獸人國度都是一個意思,簡直就是在找死,一時間周圍所有的獸人全都弓上弦,刀出鞘。那些獒人重甲戰士們直接一聲不吭的抽出背後的鏈枷,要不是刑小天制止的快,估計這個中隊長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一堆碎肉了。
刑小天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的蔑視,反到讓人取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這才走到他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比死更加可怕的手段,我知道一種古老的刑法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有一種液體叫做水銀,它的重量很重。而且還有劇毒!吶~接下來就是重點了,這個刑法的辦法就是將人整個都埋進土中,只露出你的腦袋。用小刀在你的頭頂扒開一層頭皮,再把水銀灌進你的傷口中,水銀它沉啊,隨著它的慢慢沉澱就把你的皮肉給分開了,對了,你沒有忘記我和你說過這個東西它還有劇毒吧,然後你就會覺得很癢很癢,相信我,沒有人能聽得過去這種癢,皮都分開了,然後有無比的癢癢,你說你到時候會怎麼辦那?”
“……怎……怎麼辦……辦?”這個中隊長已經完全被帶入到這種刑法的想像之中,那乾澀而恐懼的話音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還能怎麼辦,癢癢的難受當然得扭動了,然後你就會發現自己“咻~”的一下從地下跳上來,將整張人皮都留在土裡,你說好不好玩?”
在這個中隊長的眼中,刑小天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在他那看似玩笑實則冷冽的眼神中,這個中隊長已經意識到這絕不單單是一個故事,這種刑法很有可能是真的,而且自己很有可能親身體驗一把。
這個中隊長近乎是嘶叫一般瘋狂的叫嚷道:“你殺了我吧!”
“不不不,我不會殺你,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些就是在告訴你,在我這裡隱瞞是沒有好結果的,其實你已經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了。如果你們是最後一批撤離計程車兵,那你絕對沒有理由死抗著,換句話也就是說~~你是大軍撤離前的前哨,你的身後肯定還有更多的軍隊,我說的對嗎?”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看著這個中隊長的反應,刑小天就知道自己又猜對了,看來自己很有可能要延後返回現實的時間了,現在最需要搞清楚的就是要知道最後這批軍隊究竟有多少人!
刑小天輕描淡寫的對身後的獒人重甲戰士說道:“把這個人帶下去關起來,替他好好療傷,不要讓他死了。”
將這個中隊長帶下去後,刑小天這才再次把目光集中在阿比蓋爾的身上,深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