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
在刑小天的頜首示意下,傑克端著相機大步來到那個青年的面前,隨手翻了幾張照片,這才用生硬的漢語說道:“嗨~夥計!我和你沒有私仇,這只是我的工作,希望你能瞭解,現在我麻煩你解釋一下,如果你說這事和你沒有關係,那這些照片你怎麼解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他將傑克等人當作了文明的國際友人,拿他就大錯特錯了!
根本就不用刑小天發話,傑克的轉變只在一瞬間,下一秒他就一把抓住這個青年腦後的頭髮重重向後一拉,迫使對方的腦袋高高揚起,就像是一隻待宰的公雞,已然變得無比猙獰的大臉幾乎貼到那個青年的臉上,口中吐出的低沉話語幾如惡魔的詛咒:“你給我好好聽著你這個雜碎,我沒有心情和你浪費時間,如果你不說點我感興趣的,我發誓,我會讓你的鮮血塗滿身後的那輛車。”
“……我………”
“砰——”
傑克一甩手臂就讓他的後腦和車門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接著,傑克就做出側耳傾聽狀,將耳朵探到對方的嘴邊挪揄的問道:“你說什麼~??”
也不知道是撞的太重了,還是他被嚇傻了,以至他居然做出一個最錯誤的決定,閉眼沉默。
這種應答態度,幾乎等於是當著刑小天的面在扇傑克的臉,雖然傑克臉上的神情不見任何改變,但是他的右手卻以悄無聲息的摸向自己的腰後,當手腕再次亮出來時,他的手中已經多出一把近三十厘米長的戰術刀,狹長的刀鋒上跳躍著蜿蜒遊動的寒光。
“唔~~~~”
這個時候,就算是那個監視者想說話也來不及了,因為傑克大手已經捂住他的嘴巴,將他所有的驚叫都化做一陣略顯尖促的唔鳴,就如同燒開了的水壺。
狹長的刀鋒帶著一道劃破空氣的銳風,瞬間沒入到這個青年的腹部,其力之大幾乎是齊根沒入,看傑克所使用的力道,刑小天都懷疑他是不是想把刀柄也捅進去,對方似乎想把刀鋒拔出來,可不管他怎麼努力也無法撼動傑克分毫,那隻握著刀柄的大手就如同生鐵鑄就的一樣。
足足僵持了三四秒之後,傑克低沉的話語才在他的耳邊慢慢響起道:“現在、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了?”
老外的拷問技巧就是這麼粗暴,一點幾乎含量都沒有,不過對付這種人也夠了。
在對方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中,傑克慢慢鬆開了緊捂著嘴巴的大手,他的手剛一離開,刑小天就聽到了一連串的急聲辯白。
“是……是……彤彤讓我監視你的,她讓……我偷拍幾張你的照片,至於她要幹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大哥……我不想死,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面對對方的嘶聲求救,刑小天不為所動的邁步上前冷冷的問道:“她還和你說了些什麼?說!”
就像在增加刑小天的話語權一樣,他的話音剛落,對方就發出一陣持續的慘叫,這是傑克在扭動匕首。
“我真的就知道這些,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家裡還有一個孩子,我求求你們了!”
或許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可刑小天卻不敢冒險,再說傑克那一刀也的確是重了一點,與其放他回去讓他報案,那還不如狠狠心送他一程。
“別人拼命想掩蓋的,必然是不希望你看到的,所以,追尋別人的秘密必然要承擔知道秘密的後果,不要怨我,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刑小天的話既像是給自己找藉口,又像是給接下來的事加註旁白。
至於具體要怎麼做,刑小天沒說,但是他相信這些刀尖上打滾的保鏢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究竟怎麼處理的刑小天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