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刺激了。
埃裡克老臉一紅,委婉道:“我太大了,你會受傷。”
何森:“?”
“你那麼喜歡我的狼型?”埃裡克追問道,“還是我的人形不能夠滿足你?”
何森:“???”
這個話題一開始不就是養條寵物狗嗎,現在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何森瞧了瞧手裡提著的兔子,轉移話題道:“還吃嗎?”
埃裡克:“吃。”
何森這次挖了一些藥材的草根,洗乾淨以後和處理好的兔子一塊熬湯。
埃裡克看著他忙忙碌碌,就在他身邊打轉,時不時打點下手,添些柴火。
慢慢的,他的注意力全被小伴侶所吸引,忍不住輕聲喚道:“哈森。”
何森:“嗯?”
他微微偏頭,唇瓣被快速的啾了一下。
何森動作一頓,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略有些無語:“……你幹什麼?”
“就想親親你。”
埃裡克略有些臉紅,視線緩慢的偏移:“我想了很久,如果你硬要讓我用狼型,我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是怕你太疼了會流血,疼過頭就不理我了。”
何森蹙眉,直言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會疼會流血?”
埃裡克道:“你不是想要我做你的寵物?如果你想吃了我,我覺得我可以……”
“……我什麼時候想吃了你?”何森困惑,“寵物和吃什麼時候劃等號了?”
他說完這話,冷不丁看見鍋裡咕嚕咕嚕冒泡的兔子湯:“……”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胡拉亂扯了老半天,終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何森嘆了口氣,嚴肅道:“我澄清一點,你不要誤會了,我之前主動親你不是因為我喜歡你,我對你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在幫你解圍。”
埃裡克皺眉,始終不信:“那你為什麼讓我伸舌頭?”
埃裡克說得太直白了,何森的臉蹭得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好半天:“我都說了我只是為了幫你,你不要想太多!”
然而,埃裡克有一套自己的思維迴路,他道:“如果你討厭我,你就不該接受我的舌頭,我們已經身心交流過了,你再說討厭我我不會信的,如果你討厭我你會遠離我,而不是讓我呆在你身邊。”
何森猶豫了:“我……”
他的視線遊離,突然停頓在那一鍋兔子湯上:“我們先吃飯?”
埃裡克:“……”
埃裡克啃著兔頭,心不在焉,欲言又止。
他真的很想較真的尋求個答案,但哈森總是在躲避,這叫他十分擔心。
要是把人逼急了,他的小伴侶會不會又躲著他跑路了?
何森捧著碗喝草根湯,看似漫不經心,實則遲疑不決。
男人的視線太過炙熱,即使他背對著他,仍感覺如芒在背,渾身的不自在。
更令他惶恐的是,對方剛剛說過的那番話。那些話彷彿揭開了他的遮羞布。
他的確對埃裡克的舉動太過於寬容,無論是他的接近、他的親密,又或者是更深入的……一些交流。
這真的是無意識的縱容嗎,他真的沒有心動嗎?
如果真的不喜歡埃裡克,為什麼面對他時常常臉紅?見他遭遇危險又擔驚受怕?
為什麼又心一橫要為他解毒,腦一熱又替他出頭?為什麼想離開又漸漸淡忘,自然而然的留在他身邊了呢?
何森恍惚間好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情緒漸漸沉澱下來。
他這樣猶猶豫豫,舉棋不定,太不是男人了。如果是真喜歡,為什麼不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只因為心裡的那點迂腐顧慮?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