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望著腳下蜷成一團猛烈咳嗽臉色血紅的男子,彎身拾起地上的皇袍隨意披在身上。
“朕改變主意了。與其讓你這麼簡單的死掉,不如把你留下做朕的禁臠供朕玩樂發洩。既可懲罰你不可饒恕的罪孽,也可讓朕消氣!”
用腳尖踢踢傷痕累累氣息奄奄的男子,殘酷的冷笑道:“唐池,你雖然活下來,但別妄想利用你是朕同母異父兄長的身份來做任何文章! 朕也不會給你機會!從今往後你將不再是朕的侍中郎,更不會出現在人前。你唯一的身份──只是一具xing器而已!專門侍候朕的……”腳尖伸進了他兩腿之間,玩弄著那份柔軟,冷笑變成淫猥的嗤笑。
“嘖!說你yin蕩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淫賤!這是什麼?嗯?那樣玩你,你還不照樣she津了嘛!哼!大哥,大哥,你簡直比娘那個女人還無恥!幸虧朕沒和你一起長大!聽著!不要學女人去想著尋死覓活,如果你不想連累你的鄉親鄉鄰師傅朋友的話!朕可不想為了你遷怒到別人身上!”高傲的男人說完想說的話,丟下躺在地上還在抽搐的唐池頭也不回的轉身向寢殿走去。
唐池蜷成一團睡在冰涼的殿石上,輕聲地咳嗽中偶爾夾雜了幾聲微弱的唔咽,逐漸唔咽變成了抽泣……
禁衛軍首領驍騎都尉、侍中郎唐池消失了。誰也不知他去了哪裡。宮中宮外人人都在猜測他的下落,有人說唐大人身懷秘密任務暗訪天下去也;有人說唐大人得罪了皇帝或皇太後被秘密處死;有人說唐大人……
隨著唐池消失一個月,新的禁衛軍首領被任命,新的侍中郎出現,流言也逐漸平息、消失。很快,除了幾位大臣以外,很多人已經把唐池此人當作了過去的人物。
此時,一身不著寸縷的男子正抱著頭蜷縮在皇帝寢宮的一角,顫抖著身子等待即將而來的折磨。
盛凜帝皇甫彖站在他的身邊,看看他腳邊擺放的用具,皺著眉頭怒喝道:“為什麼不用!你是不是一定要朕叫太監進來幫你!唐池!抬起頭來看著朕!”
叫唐池的男子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那原本淳厚清秀的面龐像是被刀削過一樣,清瘦憔悴。原本智慧溫和的雙眼流露出的盡是害怕。赤裸的身軀有著清晰的鞭痕,折斷的左腿似已被接上,但大腿深處卻隱約可見不知是什麼所傷的痕跡。
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虐待,不但毀去了唐池的rou體也逐漸毀去了他的精神,現在的他除了終日擔驚受怕更多的傷害凌虐,就只剩下終日自我譴責自己的罪過,認為自己一切罪有應得,認為所有的罪過都在他不應該愛上自己的親弟弟。
“……陛……下……,求您……”每日變著花樣的折磨已經讓他苦不堪言,今日,負責侍候皇帝的太監突然送來了這東西,隔著宮紗告訴他說是皇上的指示,讓他用上此“訓練工具”,以方便萬歲爺日後隨時的臨幸。
“朕再說最後一遍!你用還是不用?”國事的繁瑣讓當今天子耐性越來越差,尤其是面對唐池的時候。很多時候,他都把白天的不愉快發洩在這無辜的人身上,藉由蹂躪他的身體來平衡他日常的心理狀態。也許,他是借著池的淚在癒合自己心中的傷口。
那東西恐怖的形狀、粗長度讓唐池根本無法伸出手去“用”它。移開目光,男子望向皇帝的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好!你有種!”二話不說,盛凜帝突然走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臂膀,把他硬是從角落裡拖了出來。
“嗚……,別……”害怕被打的唐池用剩下的一隻手抱住頭部,想要曲起身體。被從後一腳踹翻。
一隻膝蓋壓上了他的背部,隨即兩手被反扭過來,關節不正常的彎曲讓唐池痛吟出聲。“咻”的一聲,像是腰帶被抽出。以為彖要用腰帶抽打他的池,縮緊了身軀。
腰帶綁住了他的雙手,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