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家和一個相愛的人,她就滿足了。
相愛的人?
她的腦海中閃爍出穆天宇的俊逸清絕的臉,苦澀一笑。
愛情已經遠去,她這一生,不需要愛情二字。
驀然,前方出現一座木橋,木橋兩邊,是大片大片蘆葦叢,青青蘆荻,白色柔軟的花兒猶如羽毛,飄散在空氣中。在溼漉漉的雨中,就那麼燦爛的毫無預兆的撞入了她的眼簾。
好美!
她慢慢的走上了木橋,看著眼前的景色,入了景,忘了周遭的一切。
山道上,白色的布加迪威龍呼嘯而回,墨冷御下車,手中提著幾個包裝袋子,直奔別墅內,推開門,目光掃過餐廳中乾乾淨淨的餐桌,知道女人起來了。
然後搜尋了整個房間,不見她的身影,他皺起了眉頭。
哪兒去了?
回頭果斷調出整棟別墅的監控畫面,目光最終定格在那邊蘆葦中,尤其是蘇欣怡溼漉漉的髮絲上,他眼中的升騰起淡淡的怒。
丟下電腦快速向外走去。
身體還未復原,又淋雨。
這妮子就不懂得照顧自己?
一路奔跑,終於站到了木橋盡頭,眼前的景色卻讓他一震。
青色的蘆葦頂著雪白的碎屑花朵在風中搖盪著,宛如白色的海浪,翻滾著浪花。
蘇欣怡一身白色的長袖衣裙,站立在木橋上,長長的碎髮在風中飛舞著,衣裙翩飛,單薄的身子顯得更加纖細,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羽化歸去。
肩膀上的衣服,已被細雨打溼,沾連在纖弱的肩上,楚楚動人。
他的心中,再次湧出想要衝過去保護她的想法。
責備的話,此時已瞭然無蹤。
他緩緩走了過去,從後面擁住了她,“出門怎麼不打傘?”
她的身體冰涼,似乎沒有一絲溫度。
他的心底,泛起憐惜和疼疼的感覺,猶如被針輕輕刺著。能感覺到,卻抓不住。
蘇欣怡被他的胳膊環繞著,溫暖的感覺拂來,才感覺到了周圍風的冰冷。
她往前走了一步,離開他的懷抱,“我只是想要到處走走看看,這麼小的雨,沒關係。”
她不是嬌嬌女,這點兒風雨能經受得住。
“喜歡鴿子嗎?我帶你去。”
墨冷御沒再勉強,伸手去解身上襯衣的扣子。
蘇欣怡注意到他的動作,往後倒退一步,靠在了木橋上,警惕注視著他,“墨冷御,你幹什麼?”
他要幹什麼?難道要在這裡圖謀不軌嗎?這裡……
她向四周看著,周圍荒無人煙,只有他們兩人,如果他要對她用強的話,她真的無處可逃。
墨冷御抬頭,看著她眼底的驚慌與不安,眼底閃過戲謔。
“你說我要幹什麼?景色如此美好,我們孤男寡女呆在一起,能幹什麼?”他低聲說著,磁性的聲音曖昧至極。
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解著襯衣的紐扣,向著她走來。
果然不出所料!
蘇欣怡憤怒看著他,抬手阻止了,“你站住,站住,不許過來。墨冷御,你也不希望做出強迫女人的事情對吧?”
“我是不喜歡做強迫女人的事情,可我自己的女人就例外了。”
他繼續逼近,紐扣解開,露出古銅色的結實肌肉。
“啪。”
蘇欣怡的手明明白白的貼上了他胸前的肌肉,結實的充滿力量的肌肉。
彷彿觸電一樣,她收回了手,厭惡的瞪著他,“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許碰我的,你也答應了,怎麼能食言?”
說著,她轉了身子,抓緊了木橋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