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合你的性格啊。你沒必要摻和進來,你畢竟家大業大。”
澹臺徹笑道:“我刑部緹騎的指揮使,但在這之前,我是個商人。商人怎麼才能賺錢?當然是投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你們能贏。萬一你們贏了,我將來在燕國的地位自然往上躥起來不少。若是你們輸了,我還有個大羲的身份。只要我進入清齋,就算是蘇太后也不敢怎麼樣。”
安爭道:“可不管怎麼看,我們贏的機率都不大。”
澹臺徹:“一個生意,如果有十個人都做一個選擇,那麼這十個人最多每個人賺一分利。如果九個人都在另一邊,而我在這邊,萬一我賺了,那就是十分利。。。。。。不過說這些都是扯淡。我就是覺得,你一定還有什麼後手對不對?”
安爭搖頭:“真沒有。”
澹臺徹楞了一下:“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安爭聳了聳肩膀:“慢走不送。”
澹臺徹:“送不送我也不走,帶我去見見未來的大王,我得讓大王知道有我這麼個人在這。將來有一天,沒準我就是新任的刑部尚書。”
安爭抱拳:“尚書大人往後走,就看到陳大人了。至於未來的燕王,你是見不到的。我已經藏起來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告訴他你在這保護他的。”
澹臺徹:“算了算了,不和你計較。。。。。。今兒這事算你欠我一個人情。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嗎?其實歸根結底。燕國的事,我根本沒興趣。我在刑部,也不過是把自己的身份藏的深一些而已。就算燕國國破,我還能去別的地方,趙國,韓國,幽國,霸國,哪兒都有我的產業。就算是回大羲,以我現在的地位和財力,澹臺家也有我一席之地。我來,是因為我看重你。”
他笑道:“商人賺小錢,看的眼前。賺大錢,看的是長久。你這個人將來會有大成就的,我今天幫你一次,以後你會幫我。”
安爭:“說出來多沒意思。”
澹臺徹:“我是商人啊,但我不是奸商,有什麼話說明白了,比虛情假意的說什麼兄弟情義要強得多。你知道最穩定的關係是什麼?是有共同利益的合作。”
安爭:“還是多謝。”
澹臺徹:“留著以後還就是了,用不著謝。”
就在這時候,外面黑壓壓的一隊人馬過來。為首的,正是那個叫向春的小太監。他從馬車上下來,看了看戒備森嚴的天啟宗,離著很遠將聖旨展開唸了一遍。無非是什麼安爭居然枉顧燕王的看重,對不起燕王的栽培,有謀逆篡國之心。按照大燕的法律,當株連九族。但燕王寬仁,只要天啟宗內的人和安爭脫離關係,就既往不咎。
安爭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顧朝同:“還有時間寫這個東西。。。。。。”
顧朝同笑了笑:“總得師出有名。”
他將手裡的一份東西展開,想了想遞給安爭:“找個嗓門大的念。”
安爭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把朗敬叫過來。朗敬將顧朝同寫的東西大聲念出來,很快就把向春的聲音壓了下去。顧朝同寫的告天下書,洋洋灑灑的千餘字,字字如刀。安爭側頭看著顧朝同:“你居然也有時間寫這個東西。。。。。。”
顧朝同回答:“總得師出有名。。。。。。”
向春念不下去,索性扯著嗓子喊:“交出安爭和那個假冒的前太子的孩子,你們還有機會。如果反抗。。。。。。”
他的話還沒說完,杜瘦瘦舉起一塊石頭就砸了過去:“囉嗦!”
向春向後一閃,陰狠的看了杜瘦瘦一眼,然後往前一指:“殺無赦!”
一群燕王私底下招募來的修行者不下數百人,開始順著大街往天啟宗這邊衝了過來。
老霍坐在高處叼著菸斗,對杜瘦瘦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