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告了個假來你們這打打牙祭。還是老樣子上一份,我吃完了就要回去。”
小夥計連忙跑下去,菜上的比早來的人還要快。王九也不回頭,坐在那隻顧吃。
安爭只不過是從樓上跳下去而已,就把所有人的部署都打亂了。那個王九開始吃,安爭起身結賬走了。這下,更亂。
王九使了個眼色,那一對男女隨即起身跟了出去。而明法司的那一隊人也只好跟出去,安爭不得不在心裡說一聲,這些新人的素質真的不怎麼樣,看來明法司的好手都已經被人調走了。歐陽鐸在某種意義上是個完美主義者,如果不是手裡沒人,也不會用這樣的新人做事。
安爭出了大門之後往前走,那個灰布長袍的老者看了看樓上,站在視窗的王九擺了擺手,老者隨即轉身走了。安爭手裡有一面小鏡子,沒回頭也看到了那個老者轉身離去。他知道自己打亂對方的部署之後,對方只能放棄最初的計劃,所以從這一刻開始,主動權回到安爭手上了。
安爭開始加快步伐,他快,後面跟著的人也快。
兩分鐘之後,安爭忽然消失不見了。他衝進了一個小衚衕之後,後面的人跑進來,已經看不到安爭的影子。
半分鐘之後,安爭舉著夜叉子傘回到酒樓裡,一擊將王九放翻,然後裝進一個隨身空間法器裡,又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當然不會有人發現他。
二十分鐘之後,安爭已經回到了三道書院自己的房間裡。進了門安爭就用聖魚之鱗將房間封住,外面的人不會聽到也不會察覺到裡面任何聲音。
安爭把王九放出來,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然後又倒了一杯潑在王九臉上。冷水的刺激下,王九猛的醒過來,然後一臉驚恐的看著安爭:“你。。。。。。你想幹嘛?!你可知道我是誰?!”
安爭點了點頭,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當然知道,陳重器府上的一個下人罷了,所以不要裝腔作勢。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派人跟著我,看起來似乎還想下手殺我?我和你們之間無冤無仇,沒有過節,為什麼?”
王九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勸你趕緊把我放了,不然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安爭:“好煩啊。。。。。。看來心平氣和的談話是不行了。”
他伸出手按在王九的肩膀上,下一秒王九就昏死了過去。然後又在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之中醒過來,幾秒鐘之後再次昏迷了過去。醒過來,昏過去,就這樣三次之後,王九已經崩潰了。
“我也不問別的了。”
安爭鬆開手:“告訴我你怎麼聯絡孫中平,別的我也不想知道。”
王九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你。。。。。。你怎麼知道我認識孫中平。”
安爭伸出手按向王九的肩膀:“我不想聽廢話。”
王九立刻就慫了:“我們之間是用訊號聯絡的,用這個!”
他從口袋裡取出一件東西遞給安爭,手都在劇烈的顫抖著。這樣的人,身份不高,修為也稀鬆平常,仗著是陳重器府上的人當然也沒有人敢隨便招惹他。所以安爭很清楚這樣的人不會嘴巴太緊,況且他逼供的手段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哨子?”
安爭接過來看了看,有些疑惑。
王九立刻解釋道:“這個哨子是不發出聲音的,雖然我也不知道什麼原理,但是隻要我吹響了,孫中平那邊的哨子就會有所反應。同樣的,他吹響了,我這邊也有所反應。”
安爭嗯了一聲:“所以你是專門和孫中平聯絡的人?”
王九連忙點頭:“對對,您說的對。剛才您也說了,我和您之間其實只是誤會,並沒有什麼仇怨。所以您還是把我放了吧,不然一會兒我還不回去,府裡就會找我,真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