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到現在自己還沒有請教人家的名字,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我姓岑。”
似乎是看出來安爭的想法,女教習微笑著說道:“你可以叫我岑先生,也可以叫我岑姐姐。”
安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岑教習看起來真的是一個無法分辨出具體年紀的人,看面容說她三十多歲也可以,四十多歲也可以。看身材背影的話,更像是二十幾歲的青春少女。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很懂得保養的女子。
“你現在已經是金榜第八了,繼續挑戰?”
她問安爭。
安爭點了點頭:“是。”
岑教習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可能今天不行了,前面的金榜第七叫白展,他向書院告假回家去了。”
安爭問:“那麼我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挑戰金榜第六了。”
岑教習搖了搖頭:“按照院規是不允許的,若是你能夠得到院長大人的首肯,當然這院規也可以完全不在意。”
安爭:“那麼請問,院長大人好見到嗎?”
岑教習道:“這個可不好說,你說容易見到吧,沒準他就在你面前看著你。你說他容易見到吧,有些時候連聖皇陛下來書院他都不在。所以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回去休息一下,然後規規矩矩的去找你的教習上課。等到金榜第七的人回來之後,再挑戰也不遲。”
安爭剛要說話,岑教習擺了擺手:“我知道你的時間很緊迫,但是這件事確實不是我能左右的。規矩這種事,你想把它當回事的時候,它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你不想把它當回事的時候,他可能會讓你吃大虧。在三道書院,最大的就是院長,沒有人可以懷疑這一點。而在一個地方所有的規矩不管是制定還是破壞,唯一有這個權利的人只能是最大的那個人,你說對不對?哪怕,這個規矩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下面人也不可能更改。”
安爭:“那麼請問,金榜第七的白展什麼時候回來?”
岑教習:“這不屬於我的管轄範圍啊,你要是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最好去內教處的人。然而,你若是可以請我吃個飯的話。。。。。。說不定我能幫你想出來什麼辦法呢。”
安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您想吃什麼?”
岑教習:“原來你也不是對什麼事都特別堅持。”
安爭:“還是要堅持的。”
兩個人這兩句對話雲山霧罩,就算是別人聽見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意思。
“今天晚上,在書院那座小山的後面有一個籬笆牆圍著的獨院,你帶著酒菜來,我喜歡清淡些的都食物。”
女教習說完之後起身,啪的一聲合上書冊:“今天我當值的時間也已經到了,有什麼事你晚上再來問我,我回去洗個澡休息一會兒。”
說完之後,岑教習施施然的走了。那個男教習一臉驚悚的看著她的背影,然後又看了看安爭。他看向安爭的眼神裡忽然沒有了什麼厭惡和敵視,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種可憐和同情。
“保重。”
男教習站起來說了兩個字,合起書冊也走了。
安爭有些鬱悶,轉身往回走,他準備回去做事並沒有打算去上課。三道書院裡確實有大羲最頂尖的教習最頂尖的教育手段,但是這裡的一切安爭都不需要。這個書院裡最頂尖的教習,比當初的他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安爭走到自己房間門口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他發現屋子的門開著一條縫隙。他沉默了一會兒後將門推開,看到裡面椅子上坐著一個臉色有些發紅的女子。
盛無涯
“你。。。。。。”
安爭說了一個你字之後,忽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盛無涯看著安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