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瘦瘦指了指不遠處:“明鏡高堂的夥計都在那邊看管著呢,這些人還不知道怎麼處置。”
安爭道:“把被打的人都帶過來。”
杜瘦瘦吩咐了一聲,天啟宗的人隨即把被打了的那些高傢伙計帶了過來。這些人已經被安爭嚇破了膽子,看到安爭全都跪下來,一個個磕頭如搗蒜,還以為安爭要把他們都殺了呢。高家的人對安爭可以說都有敵意,也都害怕。當初安爭一個人在西城那邊的高家賭場裡大開殺戒的時候,不少人都看到了。當時高家調集了不少夥計過去,親眼看到安爭殺人的也不在少數。現在他們都落在天啟宗手裡了,更是怕的要命。
安爭問:“這些人是怎麼說的?”
其中一個夥計跪在那回答:“回安宗主,他們說讓我們每個人交出來一千兩銀子買命。如果交了他們就把我們放回去,不交出來的話他們就立刻把我們砍了腦袋。”
安爭又問:“捱打的時候,你們還手了嗎?”
那夥計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怎麼敢。”
安爭招了招手,有弟子搬來一把椅子。安爭在椅子上坐下來說道:“我就喜歡看人打架,既然你們願意打,那就當著我的面打。打贏了的人我給一個機會,可以安全走出這個大門。”
那幾個打人的地痞臉色立刻就變了,全都不住的磕頭:“安爺,安爺我們也算是為民除害啊。安爺,我們知錯了安爺。”
安爭聳了聳肩膀:“當初我跟你們幾個說過的吧,一個男人,欺負老實人,欺負女人孩子,欺負窮人,算男人嗎?從欺負不敢還手的人身上找快感,你們是多卑微?說的直白些,你們這些人就是一群陽…痿的貨,只能在自己擼的時候幻想著把別人操的多暢快,你們才有征服感。你們這樣的人就算出去強暴女人,你們都不敢跳著成熟的來,因為你們怕丟人。”
他指了指圍著的人:“空出個地方來,讓他們打,我說到做到,打贏了的人可以安全走出這個大門。”
那些之前被打了的高傢伙計全都站了起來,朝著安爭一抱拳:“謝安爺給機會。”
他們幾個朝著那幾個地痞就走了過去,那幾個地痞真面對這種情況全都慫了。他們連滾帶爬的往外跑,結果被高家的那些夥計按住一頓暴揍。高家的夥計雖然多不是修行者,但一個個的都很精悍。而這些地痞真就如安爭所說一樣,欺軟怕硬。真這樣一對一的單挑,他們還真怕。
這樣的人哪怕就是欺負人的時候,也不敢自己一個人,拉幫結夥的顯得氣勢洶洶,其實骨子裡的那種卑微比任何人都重。
不多時,高家的那幾個夥計就把那些地痞打的面目全非。安爭看了看差不多了,擺了擺手:“把這幾個人送交給曲瘋子,都帶去貨執行那邊做苦力。”
下面人答應了一聲,如狼似虎的過去,抓著那幾個人就往外走。
其中一個人嘶吼道:“安爺。。。。。。安爭!你沒權利讓我們去做苦力,你又不是方固府的大老爺,你憑什麼把我們發配出去。”
安爭笑道:“我確實不是方固府的大老爺,但我能決定你們的命運。就好像你們欺負人的時候,覺得你們比被你們欺負的人強,所以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改變他們的命運。我也一樣,你們只不過是還沒有見過一個心懷善念但手段比你們還殘酷的人而已。你見過我天啟宗的人扶著老人家過馬路,也見過我天啟宗的人殺人。”
安爭回頭吩咐道:“查查他們家裡都還有什麼人,給送過去一些銀子,就說他們都被官府徵調參軍了。”
手下人應了一聲,押著那些人走了。
打贏了的高傢伙計小心翼翼的問:“安爺,我們真的能走了嗎?”
安爭點了點頭:“走吧,男人要說話算話,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