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擋住安爭一擊。那些高家來的平日裡也算橫行無忌的漢子,此時一個個全都嚇破了膽只顧著亡命飛奔。
大街兩頭,天啟宗的漢子們一排一排整整齊齊的站著,衝過來一個打倒一個。原本天啟宗的人就比這些烏合之眾戰鬥力要強大的多,此時那些人全都成了喪家之犬一樣,哪裡還有戰鬥的**和勇氣。
“跪下!”
隨著一聲暴喝,那些早已經沒有了反抗意志的大漢全都跪了下來。杜瘦瘦把之前被他們打死的那個商戶抬過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磕頭!”
杜瘦瘦喊了一聲,那些大漢隨即開始入搗蒜一樣的磕頭,一個個格外的賣力。
丁盛夏一擺手,示意自己的親信往後退。他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安爭:“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安爭,不是縮頭烏龜。可是安爭,你不覺得今天你惹的事有些大了?剛剛就職的禮部尚書丁誤丁大人的長子被你殺了,這件事只怕不能善終了。”
安爭道:“也許一個還不夠呢。”
丁盛夏笑起來,似乎有恃無恐:“安爭,有些時候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可是大部分時候,我都覺得你蠢的要命。我只不過是隨隨便便設了一個小局,你自己就迫不及待的跳進來。。。。。。我要的不只是你自己一個人死啊,我要的可是和你所有有關係的人全都死。一個丁泰春差不多就夠了,再加上你當街殺了這麼多人。。。。。。就算丁誤動不了你,大燕那些權貴也不會容忍你繼續放肆下去。”
安爭一言不發的看著丁盛夏,眼神居然越發的平靜起來。
丁盛夏倒是越來越得意:“如果僅僅是殺了你,我怎麼都不會滿足呢。毀掉一個人,就是毀掉他的一切。原本我以為你是個人物,現在看來你只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為了幾個唄打死的賤民,你知道自己要失去什麼嗎?安爭,你有沒有為你身後那些人考慮過?”
安爭點了點頭:“有。”
丁盛夏倒是好奇:“那麼可以告訴我,你打算怎麼了結今天這事?”
安爭將手裡已經崩出無數缺口的長刀丟在地上,青銅鈴鐺從他的手心裡幻化出來:“殺了你再說。”
丁盛夏哈哈大笑:“你太狂妄了,我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你欺凌的丁盛夏!”
他伸手往前一指,一杆漆黑的長槍出現在他手裡,他以黑色大槍指著安爭:“我先把你擊敗,讓你明白自己的自大和無知。然後把你抓起來,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的親人和朋友因為被你牽連而全部死掉。”
安爭微微一皺眉,因為他從那杆黑色大槍上感受到了魔器的氣息。
安爭看了看四周:“想羞辱我?那就跟上來吧。”
他腳下猛的一點,身子如同激射的利箭一樣朝著遠處掠過去。原本以為安爭會直接對他出手的丁盛夏微微一愣,然後跟著安爭衝了出去:“你以為現在你離開這不想牽連你的朋友就行?”
兩個人一前一後在大街上穿行,如同前後追逐的兩隻燕子一樣。以安爭的速度很快就衝到了城門口,守門的官軍士兵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安爭已經穿過城門衝出方固城。丁盛夏知道安爭是怕打起來誤傷到天啟宗的那些人,可他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將安爭擊敗然後生擒回去。
兩個人迅速的離開方固城,然後順著官道一路向南。官道上一隊在城外巡查的騎兵感覺到了不對勁,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安爭和丁盛夏已經跑著超過了賓士的騎兵隊伍,捲起來一股煙塵衝出去很遠很遠了。
戰馬受到了驚嚇,嘶鳴著停住。
與此同時,方固城裡也已經亂的一塌糊塗了。各方勢力都因為這突發的事件而變得敏感起來,天極宮和錦繡宮裡的人都在關注著。兵部尚書陳在言離開了兵部,在一隊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