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我,你可能要倒黴。我是不會給你面子的,能把你打多慘就把你打多慘。你說怎麼會那麼多巧合,你看又來一個巧合。你要參加秋成大典,我也參加秋成大典,咱倆這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安爭:“說人話。”
陳少白道:“你不吃?”
他沒等安爭回答,就把安爭面前的烤串拿過來啃:“我想提醒你,武院考核不算什麼,就算你烤的稀爛武院也會招收你,因為兵部尚書郝平安對你讚不絕口。但是秋成大典就不一樣了,那些宗門那些學院,誰都想拔得頭籌。而且今年天才特別多,就好像不要錢似的,一抓一大把。”
安爭皺眉:“原來他是兵部尚書大人。”
陳少白:“說你蠢你還不信,你真以為他是個六品員外郎?算了,和你也就不計較智商上的事。我是來告訴你的,武院只有三個名額,所以你想進秋成大典沒那麼容易。總覺得自己做事已經很有把握的樣子,但你瞭解過武院嗎?知道武院裡有誰是你的競爭對手嗎?沒錯,武院的人很團結,但絕不會放水,就算是自己人的選拔也會真刀真…槍的拼。”
他一邊吃一邊含含糊糊的說道:“我最欣賞燕人的地方,恰恰就是這個,平日裡關係再好,只要涉及到了比試,絕不會有什麼貓膩。尤其是燕人的武夫,性子最是爽快可愛。”
安爭腦子裡想的卻都是,這個陳少白到底是什麼來歷,到底要幹嘛。
“你來請我吃燒烤,不會是想告訴我都需要注意誰吧?”
陳少白放下手裡的烤串:“當然不是,是你請我。”
說完之後繼續吃。
安爭問:“那好,你就說說我該注意誰。”
陳少白頭也不抬的伸出兩個手指:“再來兩個大腰子。”
安爭一咬牙:“給他十個!”
陳少白挺起胸膛:“我要吃十個!”
旁邊一個領著孩子走的少婦用惋惜的眼神看著安爭他們倆,自言自語:“挺好的兩個少年郎,眉清目秀的,身材也好,怎麼就是傻的。”
陳少白嘿嘿笑:“十個真吃不了,來倆就行了。不過話說起來,你現在什麼修為境界?”
安爭搖頭:“說不得。”
陳少白道:“算了,你這個年紀,以你的資質估計也太強不了。武院裡邊有誰比較強我就不說了,反正進了武院你就知道了。若你能從武院那麼多天才之中脫穎而出,只需記住三個人。。。。。。一個是大鼎學院的蘇飛輪,一個是太上道場的風秀養。”
安爭:“還有誰?”
陳少白:“廢話,當然是我。”
陳少白將最後一口肉吃下去,滿足的拍了拍肚子:“我吃飽了,謝謝款待。”
安爭:“你帶我出來吃東西,真的要我付賬?”
陳少白:“你在邊城發了那麼大的財,還在乎這點小錢?別這麼摳門,我給你的訊息價值萬金。。。。。。小心蘇飛輪,這個人。。。。。。是蘇太后的人,所以這秋成大典從一開始,就沒了公平公正可言。真要是遇到這個人,認輸就是了。”
陳少白起身,然後舉起那把油紙傘走了。
安爭不明白,天已經黑了,他舉個油紙傘到底是有什麼想法。或許是感受到了安爭的疑惑,陳少白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回頭:“我舉傘,是因為我太帥了,太多仰慕的眼神讓我有些受不了。”
“滾!”
安爭起身,放下一塊銀子隨即離開。
他知道陳少白是帶著好意來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陳少白到底什麼身份?他為什麼總是幫自己?
陳少白舉著油紙傘走出巷子,卻沒有上大街,一直在那種小的街道上的穿行。他似乎十分熟悉方固城,對每一條路都熟悉。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