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下次注意點!”
聲如洪鐘。
車把式連忙點頭,甩了下鞭子催動駑馬拉著車走了,不時還回頭看看。
安爭他們一行人往前走的時候,終於聽到人群裡有人發自肺腑的發出了一聲感慨:“媽了個蛋的,老子以為要打架呢,一群大漢攔住馬車不是應該暴揍車把式一頓嗎,為什麼他媽的是扶老婆婆過馬路?”
安爭聽到之後,覺得這人喊的話裡有一種老子把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的悲憤。
那人似乎覺得很無趣,然後推開人就走了,結果推人的時候把一個小孩子推到了,他還罵了一句好狗不擋路,小狗崽子擋路,你爹孃也是沒好教養的野狗。
杜瘦瘦來氣了,一個箭步掠過去,伸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衣服前襟提起來就是三四個大嘴巴抽過去。第一下就把那人的嘴角抽開了花,血花迸射。那人被打的懵了,片刻之後想反抗已經來不及,被杜瘦瘦按住一頓暴揍。沒一分鐘,那人已經跪在那磕頭求饒。
有人喊:“你們憑什麼打人,太過分了。”
杜瘦瘦問:“他欺負小孩子的時候你們看到了嗎?”
人群裡有人喊:“就算是欺負小孩子了,你們也不能隨便打人啊。小孩子又不怕摔,起來哭兩聲就好了。”
安爭走過來說:“小孩子都不怕摔,哭兩聲就好了,他這麼大個老爺們兒當然也不怕揍,哭兩聲就好了。”
那男人抬起頭看了安爭一眼,安爭說你會哭嗎?
那男人愣住,然後搖頭。杜瘦瘦上去又是一頓暴揍,那男人終於哭了。
安爭站在那問給那個男人說話的人:“你們的孩子如果被人推到倒,對方是個看起來你們打不過的人,怎麼辦?多半是忍氣吞聲了吧,對不對?然後有人幫你們教訓了他,結果你們認為教訓他的人太過分了。。。。。。所以我覺得一個字就能形容你們,真賤。”
杜瘦瘦認真的說道:“那是兩個字,一個字是真特麼的賤。”
圍觀的人面面相覷,都以為今天看到的是怪物。
一個書生模樣的人站在那高呼:“你們這是恃強凌弱,我要寫出來,讓社會批判你們這種暴徒行徑!”
安爭問:“你的素材夠嗎?”
那書生問:“什麼意思?”
安爭指了指他:“打他一頓,讓他有更多東西可以寫。”
然後四五個大漢上去,把那書生揍的衣衫不整,臉大了一圈兒。
安爭走到那書生面前問:“現在你還敢寫揭露暴行的文章嗎?”
那書生哭:“再也不敢了。”
安爭嘆息:“那就只好再打一頓了,你要是還敢寫,我敬你是條漢子。因為捱揍的是別人所以你敢寫,捱揍的是你自己你就不敢寫了。所以我覺得再打你一頓也沒什麼,要是你敢寫呢,我覺得你會把事情搞大,也許我就不敢打你了。”
書生愣住:“你這是什麼道理。”
安爭:“沒道理。”
然後他又讓人把書生打了一頓。
四周的人開始往後退,因為誰也不知道安爭會不會讓人把他們也打一頓。而那個被推倒的小孩子的母親,早已經抱著孩子飛奔而走,不知道去了哪兒。
安爭也不理會,這些年他見到的這種事多了去,已經不足以影響他的心境。打過了那個男人那個書生,可安爭還是覺得稍稍有些氣沒能出來,於是他帶著人到了大方介所的門口。
果然,大方介所還沒有關門,但一個客人都沒有。昨天的事鬧的不小,誰也不敢再去大方介所找房子,租房子的也好買房子的也好,都知道這裡是黑店了。
大方介所門口的幾個打手看到安爭帶著二三十條漢子氣勢洶洶的過來,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