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孝生臉色難看的要命,一擺手:“去換!”
他弟子顫巍巍的回答:“沒了。。。。。”
安爭那邊一擺手:“算了算了,差不了許多。”
藍孝生忽然覺得這是一場戰術出了問題的比試,自己應該一上來就和陳流兮先比試的。這樣能保證第一局贏下來,對方計程車氣也會受到打擊。而第一局的賭注那麼大,輸了的話自己真的是難以承受。而第二局,只是一些地皮而已,就算是都加起來也到不了二百塊金品靈石那麼多。
三局兩勝,如果第二局再輸了的話,根本就沒有第三局的必要。
藍孝生站起來:“第二局是理論上可以分出勝負的,所以我來和你打。”
安爭看起來有些不理解:“所以是指定誰誰誰和你打了嗎?”
藍孝生:“你什麼意思?”
安爭認真的說道:“我只是表示一下懷疑,剛才提到規矩的時候,有沒有說,指定誰和誰打?”
藍孝生覺得事情要壞,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裡升騰起來。他看著安爭又問了一遍:“你到底什麼意思?”
安爭道:“第一局我已經贏了,所以第二局你不能輸。正因為這一點,所以你才會親自站出來打第二局。你覺得你有自信打贏我,所以你只要贏了,第三局才能繼續下去。但是前提條件是,我必須迎戰,可你沒說啊。”
安爭笑的好像一隻狐狸:“所以如果我隨隨便便選一個人和你打,然後不打就認輸,我就是把那些地皮都輸給你了。可是輸了又怎麼樣呢,無非是把那些地和房產都給你。這樣的話,我來打第三局,你門下的弟子可有一個人有把握打贏我?第三局的賭注也是今天最大的賭注,誰輸了誰離開金陵城。。。。。。所以就算第二局我的人輸了,只要我贏了第三局,你那些房產和地皮拿了根本沒用。”
藍孝生的臉已經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他沒有想到安爭居然狡猾到了這個地步。
安爭饒有興趣的看著藍孝生的臉,那張已經扭曲到讓人覺得可怕的臉。見藍孝生已經絕望的樣子,安爭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陳少白看到的話一定會說他笑的花枝亂顫。。。。。。
“我很高興。”
安爭坐在那看著藍孝生的眼睛說道:“咱們扯一些題外話。。。。。。你說為什麼總是壞人欺負好人呢?其實這句話本來就已經有了答案,那就是好和壞。好和壞如何界定呢?無恥是其中之一。不久之前,在翠微山下,你的弟子拿著一張根本沒有標註清楚位置的地契為難我的人之前,我可曾為難過你?並沒有,而且我還念在都是道宗傳人,給你白塔觀送去了禮物。從禮數上來說,我玉虛宮沒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
“那麼,為什麼你的人來為難我的人?我只能說是無恥。。。。。。無恥這兩個字從字面上來看,就是恥辱度很低,不知道什麼叫恥辱。但是現在看你的臉色,你應該感覺到了恥辱,不,是被羞辱。如果按照我的想法來,你挑戰我而我不應戰的話,你輸定了。我不和你打,第三局和你門下任何一個弟子打,我穩操勝券,你們白塔觀會如你自己剛才說的那樣。。。。。。滾出金陵城。”
“所謂的好人被壞人欺負,是因為壞人的恥辱度很低,不知道什麼叫無恥,而好人知道什麼叫無恥。所以哪怕是被欺負了,好人也難以做出無恥的事來。但是,我這個人不算什麼好人,相反的是,我對於無恥的人能做出來更無恥的事。我看你今天好像把所有的弟子都帶來了,應該是想讓弟子們看看你是如何取勝的對不對?”
“我記得有人說過,壞人做壞事的時候,無非就是打擊摧毀好人的一切。比如所擁有的,房產啊什麼的。在你整個白塔觀的人都出來觀戰以壯聲勢的時候,你說我會不會派人去一把火燒了你的白塔觀?我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