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劈了一樣,再也堅持不住。腦子裡嗡嗡的根本就什麼都聽不到了,眼睛往上一翻,跌坐在地上後背靠著鈴鐺昏了過去。
安爭:“我就喜歡教育人,特別喜歡。”
他掄起狼牙棒就要砸第三下,那個嚇白了臉的老闆撲過來跪在那:“尊敬的客人你千萬不要再打了,若是大哈比公子死在我這的話,話一家老小也都沒命了。”
安爭笑起來:“你剛才在外面和那個模樣很妖異的年輕人商量怎麼幹掉我的時候,想到過你的家人會沒命嗎?我要殺你們的時候,你們就有家人了。你們殺我的時候,我家人會怎麼想啊。”
他一抬手將靈丹一側掀起來,一腳把那老闆也踢了進去。
噹噹噹噹噹。。。。。。
安爭一口氣砸了五下,看了看狼牙棒都畸擰了。他隨手把狼牙棒丟在一邊,掀鍋蓋一樣把鈴鐺掀起來,裡面兩個人早已經昏死了過去。大哈比的傷勢比那老闆要重的多,渾身上下骨骼經脈盡段,就算是有人以金品巔峰的丹藥強行為他續命的話,這輩子也就是個廢人了。
至於那老闆,安爭看都沒有看一眼。
“還不出來?”
安爭問了一句。
暗處,那個樣貌邪魅的年輕人皺眉,他之前已經忍不住要出手了,可是此時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他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是那個中原人的對手,尤其是對方手裡居然有兩件紫品神器,若不是真正的強者怎麼可能駕馭的了。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幫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來,最終他選擇了退走。
安爭回頭看了曲流兮一眼:“走吧,他已經退走了。”
安爭將手臂抬起來,血培珠手串紫光一閃,這院子裡所有的石頭和寶物都飛了起來被直接吸了進去。安爭道:“我最滿意的就是這貨的搶奪功能,批次吸收,真省事。”
天目:“。。。。。。”
曲流兮搖頭微笑,跟著安爭往外走。安爭卻並不急著離開,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逛,所到之處好像蝗蟲過境一樣寸草不生。只要是稍稍值錢的東西全都被他收走了,當真是寧濫勿缺的樣子。
安爭所過之處,基本上就剩下空架子了。要不是曲流兮攔著,這個沒品的想把院子裡比較好看的幾棵樹都給挪走。反正就是為了得罪人來的,這店裡剩下的人也不敢招惹他全都躲的遠遠的,安爭拉著曲流兮的手大步離開。
雅克布城的規模和迦樓羅城不相上下,只是在規劃上更為嚴肅。這裡的街道橫平豎直,房屋好像豆腐塊切出來似的。而迦樓羅城就很隨意,看起來有些凌亂。
就在安爭拉著曲流兮的手快要走到城門口的時候,背後忽然有人喊了一聲。安爭回頭看了一眼,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遮擋住頭臉的男人站在背後。這個人身上的衣服似乎很厚重,如此炎熱的天氣也不怕悶出來痱子。他左手抓著一塊石頭似的東西,上面還有一些紅色的符文。而右手轉折一根法杖,法杖的形狀像是一條張開了嘴的眼鏡蛇。
“這天下沒有殺了人就走的道理。”
那人看著安爭,眼睛比眼鏡蛇的眼睛還要陰森。
安爭讓曲流兮站在自己背後,看著那人回答:“我恰好是個不講道理的。”
那人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在括羅國安爭一箇中原人居然還如此的囂張:“你剛才險些殺了的是我括羅國宰相之子,你殺了的那個是我正承宗的信徒。所以你若是不把你的命留在這,括羅國正承宗以後還怎麼保護百姓?”
安爭:“能強行把百姓兩個字加上,你是在開會吧?”
那人眉頭皺的很深:“我是括羅國正承宗長老別格,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你來括羅國到底是要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圖謀?”
安爭道:“你真是多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