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道九罡天雷轟出去,那穿鐵甲的首領連反應都沒有,直接被轟成了碎渣。安爭淡淡的看了那一地的殘渣,搖了搖頭後說道:“我的至寶就是我這一身修為之力,你們若是誰還想要,儘管拿去就是了。”
他往前走:“我只看看這裡有沒有和尚,順便滅一些惡鬼。”
也不知道是誰在裡面喊了一聲九罡天雷,那是九罡天雷,然後掉頭就跑。顯然那個人活著的時候見過安爭出手,並且被嚇得破了膽子。這裡已經是地獄不是人間,可是再見到九罡天雷還是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安爭倒也不覺得奇怪,他親手送進地獄的人也不少了。
“方爭!”
有個人站在遠處大聲喊著:“你在人間大羲也就罷了,你掌管秩序,你殺人無算。可這裡已經不是大羲了,而是地獄。你憑什麼跑到地獄裡殺人,你憑什麼?!”
“憑我喜歡。”
安爭繼續往前走:“殺你一次在人間,殺你一次在地獄,我殺過的人都應該永世不入輪迴才好。既然當初做不到,現在就彌補一下。我在人間都殺了誰,自己上來領一下仇恨,我不記得的比較多。若是有興趣的就報一下自己的名字,我先殺就是了。”
那些人不住的後退,一個九罡天雷就轟碎了所有人的膽子。當然大部分都不知道方爭是誰,一群人覺得人多勢眾一定不會輸,朝著安爭圍了過來。一時之間,各種地獄之力朝著安爭的身上狂轟濫炸。安爭身體外面出現了一層紫光,那是逆鱗神甲的外防禦層。這些人的地獄之力好像撓癢癢一樣,連外防禦層都破不開。
“煩躁。”
安爭雙手往下一壓,天空之中隨即降下雷暴,四周圍著他殺的那些地獄修行者,連一秒鐘都沒能堅持就直接被轟碎了。幾百個人圍攻他一個人,可是卻完全打不動。別說傷害到安爭,連逆鱗神甲的外防禦層都破不開。安爭一直往前走,撲上來的地獄修行者有一個算一個,靠近者死。
順著大街一直往前走,被安爭擊殺的地獄修行者已經數不勝數。
就在這時候,遠處那最高的建築上忽然出現了一個身穿金色長袍的男人。他雙手扶著欄杆,看著下面安爭一步百殺的張揚霸道,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笑起來的時候居然有些滿足,有些期待,還有些遺憾。
他招了招手,有人送上來一杯酒。他端著酒杯,靠著欄杆看著安爭殺人。就好像那些人都不是他的手下一樣,安爭好像是一團烈火,那些撲過去的地獄修行者好像是雪片,別說將火撲滅,他們才靠近就融化了。
那身穿金色長袍的男人把酒杯放下,站在那啪啪啪的鼓掌:“感覺如何?”
他大聲問了一句。
安爭抬起頭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然後也笑了起來:“沒有血飛出去,感覺不錯。”
那人在上面喊道:“你們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極樂界裡本來可以幹掉他的人又被大藏明王幹掉了。所以你們不要浪費力氣了,我也打不過他,只好請他進來喝杯酒。”
安爭:“這裡還能有酒?”
那人回答:“非但有,還是美酒。”
安爭身子一閃,一個瞬移到了那最高的建築物上。這是一座造型明顯有西域風格的宮殿,圓頂,雪白的牆壁,金黃金黃的都能閃了眼睛的琉璃瓦。
那人招了招手,有侍女端著酒杯上來,他給安爭倒了一杯遞過去:“怎麼,這是殺我沒有殺狗。西北鳳凰臺一次,到了這極樂界再來一次?”
安爭:“你怎麼不死的徹底些,讓我看著揪心。”
那人,居然是陳重器。
確切的說,是在鳳凰臺服毒自盡的那個陳重器,而不是安爭在西北地宮裡殺的那個真的陳重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