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燈古佛忽然笑了起來,那低著頭蹲在那顫抖著的身體和那笑聲令人毛骨悚然,他慢慢的抬起頭,一個眼眶裡的眼睛已經被打穿了,血順著眼眶流了半邊臉。
正因為如此,那笑容越發顯得可怕起來。
“很好。”
長燈古佛說了兩個字,然後站直了身子。
“你們都很好。”
長燈古佛用那隻好的眼睛掃了後面的安爭一眼,又掃了掃安爭的體相:“真是很久沒有看到這麼有潛質的年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