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城後,相柳第一時間去找了洪江。
洪江見他火急火燎的,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將他帶到書房。
“何事如此著急?”洪江笑眯眯的問他。認識相柳這些年,能讓他著急的事不多。
“義父,我有事想拜託您!”相柳跪了下來。
洪江趕緊拉起他,“咱爺倆,還有什麼事需要跪下來說的?趕緊起來說。”
相柳站起身來,紅著臉說道,“義父,我…想拜託您去鐘山幫我提親!”
“提親?鐘山?這麼說,你小子真的相中了鐘山玥那姑娘?”洪江面露喜色。他聽軍中其他人提過,說相柳與鐘山玥來往密切,但相柳從不提,他便當作不知道,不敢過問。
“嗯,我想娶了她,越快越好!”相柳焦急的說道。
“這麼著急?我只問你一句,你真的放下玉瑤了?”洪江一臉懷疑。據他對相柳的瞭解,這小子死心眼的很,沒那麼容易放下一件事,何況是玉瑤。
“義父,其實鐘山玥就是小魚。”相柳肯定的說道。
“什麼?!此話可當真?”洪江頓時激動起來。
“據我觀察,鐘山玥是重生後的小魚。她的很多習慣與小魚一般無二,喜歡鑽研醫術,製藥上天賦異稟,見到義父、我、蘭葉和雲叔都會有似曾相識感。更神奇的是,她第一次去神農宮,無須人帶著,就能很自如的進到神農宮的瑤光殿。如果說其中一兩件是巧合,但所有事都疊在一起,只有一個解釋,她就是小魚。”相柳眼眶有些溼潤。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她,也有這種感覺,所以才讓蘭葉和雲叔將小魚的醫書都送給她,讓蘭葉跟在她身邊照顧她。”洪江感慨道。
“義父曾用神力探過她的神識,說她的神識有一大半還在沉睡,所以她只是沒有了以前的記憶而已。”相柳補充道。
“是啊,她的神識不全。當初在玉山,王母將她的神識用法術護住,放在玉蓮中,不曾想幾十年後,那神識突然失了蹤影,按時間算,和鐘山玥的年齡也相符。”洪江努力回想著。
“原來如此!這就對了!”相柳難抑激動。
“來人!去把蘭葉叫過來!”洪江吩咐道。
兩人焦急的等著蘭葉,心裡的激動難以自抑。蘭葉最是瞭解小魚,她跟了鐘山玥這些年,一定有更多發現。
蘭葉被帶了進來,對著洪江和相柳行完禮後問道,“不知將軍和大人著急找我來所為何事?”
洪江問道,“你跟了鐘山玥這些年,可有發現她和小魚有何相似之處?”
蘭葉頓時明白了,正色道,“我初次見到鐘山姑娘,也覺得她很像王姬,可是隨著相處越多,反倒覺得沒那麼像了。”
相柳焦急的問道,“這是為何?”
蘭葉回道,“王姬不像鐘山姑娘這般樂善好施,什麼人都救,王姬很有原則,什麼人該救什麼人不該救,分的很清楚,可鐘山姑娘似乎什麼都不顧。”
相柳說道,“也許是因為鐘山玥沒有王姬身份的束縛,所以放得開。”
蘭葉說道,“可那高辛遊奇與王姬有殺身之仇,高辛遊奇又是將大人置於絕境的罪魁禍首,王姬在世時對他深惡痛絕,怎麼可能出手相救?可鐘山姑娘對高辛遊奇完全無感,這讓我很懷疑。”
高辛遊奇的事如鯁在喉,相柳沉默了。
“其實,要驗出鐘山姑娘是不是王姬,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蘭葉看著相柳和洪江沉默不語,提議道。
“什麼方法?說來聽聽!”洪江有些迫不及待。
蘭葉徐徐說道,“王姬生前的坐騎金鳳琅鳥,是神農王特意給她找的天下獨一無二的坐騎,與王姬十分投緣。這金鳳鳥一生只認一主,忠心不二。王姬去世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