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敢問這等謬論是一個軒轅王孫該說的嗎?”
他這一席話振振有詞,連他父親都搬了出來,順便又損了蒼林和德琅一頓,還挑撥了一下老軒轅王和德琅。
蒼林頓時被他嗆的啞口無言。他自幼體弱,未曾真正上過戰場,唯一一次征戰江州卻被打的落花流水。比起其他王兄弟,他在打江山這塊確實貢獻微薄。
好在他早有應對之詞,當即回道,“德琅自幼跟在父王身邊,父王一直是他最敬重之人,他如何會質疑父王的功勳?他多次和父王提過,軒轅已是地大物博,戰爭多年人丁流失嚴重,當下重中之重是如何治理江山,恢復人丁,而不是再起戰火。這幾百年來,父王也一直著力於治理,德琅所言何錯之有?”
瑲玹回道,“若不拿下高辛,他們和洪江軍沆瀣一氣,洪江軍那幫惡棍處處刁難軒轅,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大片良田耕地成了鹽漬地,再無產出,敢問如何治理?”
蒼林嘲弄道,“幾百年來,軒轅與江州一直和平相處,怎麼陛下一登位,洪江軍便開始處處作對,陛下難道就沒有責任嗎?”
瑲玹怒道,“我未損一兵一卒,便將江州和九黎收回軒轅,蒼林王莫非忘了當初兵敗江州重損七八萬兵力之事?”
一席話讓蒼林氣的七竅生煙,可瑲玹是君,他是臣,也只能嚥下這口氣,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洪江軍實力不容小覷,若將其逼入絕境,陛下可有想過後果?”
瑲玹譏笑道,“當年神農軍五十萬大軍,赤宸更有戰神之稱,兵強馬壯,王爺爺不但沒有任何懼怕,還一舉拿下神農大軍,斬赤宸於麾下!如今洪江軍不過六萬兵力,卻讓蒼林王膽寒至此,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蒼林氣的渾身發抖!他本想責問他暗殺德琅一事,現在卻成了瑲玹問罪他江州兵敗一事。
老軒轅王見二人爭鋒相對,毫不退讓,知道爭論下去於事無補,他開口道,“既然德琅還活著,此事不再計較。這良城原是高辛城池,城中百姓多為高辛子民,怕是不好應付。陛下既封了德琅做良城城主,蒼林素來管物資後勤,城池管理經驗頗多,不如派他去相助一二,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薑還是老的辣。老軒轅王一席話既安撫了瑲玹,也肯定了蒼林,更主要的是,保住了德琅和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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瑲玹自然明白老軒轅王心裡偏愛蒼林和德琅,明擺著是想彌補他們,他索性順水推舟,回道,“孫兒正有此意,以後良城可不受朝中轄制。”事到如今,他與蒼林父子已是攤了明牌,強扭在一起,不但自討苦吃,還礙手礙腳,不如給他們找個地方自生自滅,也能圖個清淨。
此言正中老軒轅王心意,他點了點頭,問蒼林,“你可願意?”
能和兒子有一席安身之地,蒼林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此去遠離軒轅城,要見父王一面怕是不易,他一臉擔憂道,“父王已年邁,身邊再無別的兒子,蒼林去了良城,誰來照顧父王?”
這話讓老軒轅王無比受用。蒼林和德琅這些年一直陪伴左右,孝順無比,他真捨不得。可蒼林若留在軒轅城,他和瑲玹已是針尖對鋒芒,看瑲玹這手段,蒼林遠非對手。自己已不在位,不好干涉朝政,未必真能保得住他,只得回道,“這裡有侍衛有醫官,你不必擔心,有空常回來看看就好!”
蒼林頓時淚眼婆娑,“父王,兒臣去了良城,不能近身照顧父王,兒臣一定替父王尋問強身健體之道,只求父王能保重身體,這樣兒臣遠在千里之外,也能安心!”
看著二人父子情深的模樣,瑲玹心裡一陣冷笑。他祖母是正房,可祖母這一房如今只剩他一根獨苗,其餘全部葬身在戰場。小時候,王爺爺很少來看望過他們,甚至連頓飯都不曾一起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