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抹著眼淚。
相柳看他裝模作樣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乾脆使了個水土靈。那老頭坐的地上頓時變成了一灘爛泥。老頭陷入爛泥中,一身白衣服都成了泥衣服。
老頭假裝在爛泥裡掙扎了半天,好不容易從爛泥裡出來了,指著自己的衣服說道,“你看你,把我一身白衣服都弄髒了,算了,我也不要你賠新的了,就把你身上的衣服換給我吧。”
相柳冷笑一聲,“有本事自己來拿!”
那老頭嘿嘿一笑,也不知使了個什麼招,明明還亮著的天立刻漆黑一團,突如其來的黑暗讓相柳辨不清方向,正摸索著,周圍又亮了。
那老頭仔細摸著身上的衣服笑道,“哎呀,正合身!這衣服料子也不錯!”
他手裡還拿著張面具,翻來覆去的看著,誇讚道,“竟然是冰玉做的,嘖嘖,材質真好!”
相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竟穿著老頭那身泥巴衣服,再一摸臉上,面具被他摘走了,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他毫不客氣的祭出冰魄靈力,兩大塊小山似的冰團急速朝著老頭飛了過去。
老頭一邊喊著“好一個冰魄靈力!”一邊呼了口氣,眼看著快要砸到他的冰團竟碎開飛到一邊落在了地上。
相柳冷笑一聲,祭出全身靈力,朝著老頭狠狠的擊了過去。
那老頭巧妙的一躲,相柳的靈力擊中了那棵大樹,大樹應聲而倒,樹枝樹葉碎了一地。
老頭大喊大叫道,“哎呀呀,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你賠我的樹!”
說完也祭出靈力,毫不客氣的朝著相柳而來。
相柳躲也不躲,只以靈力對抗,兩股靈力相撞,整個鐘山為之一震!
相柳欺身向前,祭出冰魄刀,朝著老頭飛奔而去,冰魄刀揮舞之際,漫天雪花飛舞,煞是好看。
老頭不由的看呆了,嘴裡直讚歎,“你小子連打架都這般風度翩翩,我喜歡!不如咱倆結拜一下,你做我孫兒,我做你爺爺,你看咱倆連造型都一樣,多有緣啊,這叫做有其爺必有其孫,如何?”
相柳不說話,手舞冰魄刀,直指那老頭的面門。
老頭嘴上雖然說不停,可腳步卻也不慢,他避開那冰魄刀,吹了一口氣,頓時狂風大作,漫天雪花開始聚攏,慢慢的竟成了個人形,一個雪人立在山頂。
老頭哈哈大笑,“好孫兒,我堆個雪人給你玩!”
兩人你追我趕,忽上忽下,直攪的那山頂天昏地暗,草木屑四濺。
相柳的冰魄刀眼看著就要擊中了那老頭,可又在將達未達之際被老頭巧妙的避開。
一個嘴上不停的調笑著,一個一聲不吭的只管追砍著。論靈力,二人相差無幾,可老頭更靈活,打架對他來說就像呼吸那般簡單,呼一口氣,那冰魄刀就被吹偏一些,吸一口氣,那冰魄刀又往另一邊偏一些,反正就是怎麼也夠不著他。
兩人鬥了幾百個回合,依然分不出勝負。
那老頭嘴裡喊道,“哎呀呀,不打了不打了,你做爺爺,我做你孫兒,行了吧!”
相柳氣的差點笑出聲來,他停了下來,看著那老頭。這樣的靈力,實屬罕見。表面看他佔盡了上風,可實際上卻討不到任何便宜。
那老頭見他停了下來,立刻湊了過來,仔細端詳著相柳的臉,臉色大變,一會兒又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嘴裡嘀咕著,“這怎麼可能呢!”
相柳被他盯的很是不適,趁他沒防備之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陰測測的問道,“看夠了沒有?”
那老頭使了個招術,從相柳手中掙脫,迫不及待的問道,“你究竟是誰?”
相柳氣的不吭聲。
他看相柳真的生氣了,忙說道,“不就是你的雕兒嗎?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