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計程車,一些私家車開到我面前就猛按喇叭,真沒有禮貌,我嘆口氣。馬路上都是好車,滿眼的大型家庭車,還有法拉利跑車,夾著少數MINI COOPER、蘭博基尼、福特、豐田,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的看起來很牛的跑車,爭先恐後地飆著。人們白天不行動,晚上都出來了,車都跑得飛快,如阿拉伯人熱烈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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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感嘆著這裡的富庶,一邊擔心打不到車,正著急的時候,一輛車在我面前停了下來,車窗開了,一個亞洲面孔的男人探出頭問我:“要計程車嗎?”
“是啊,可這是計程車嗎?”
“對,進來!”
我將信將疑地坐了進去,一上去就問他價格,免得一會兒他獅子大開口。他居然問我想給多少錢,我說我來的時候是4里亞爾,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反正是往低了說。他笑笑說OK。
一路上他邊開車邊和我搭話,邊搭話邊看我。他問我是不是卡航的,我說是,問我來了多久了,我說兩個月,故意說長點兒。他說他是菲律賓人,有事可以找他,就給了我一個已經寫好電話號碼的便條。出於禮貌,我接了過來。
到了家門口我給他錢,他卻不要,說:“我不是計程車司機,只想和你交個朋友。”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爽快地說了聲謝謝下了車,他在後面喊:“保持聯絡!”我回頭對他揮揮手,笑了笑就走了。
我對送上門來的又不能入眼的陌生男人向來不屑,隨手就把電話號碼丟進了垃圾桶。
晚上自己溫習功課,看著看著就想睡覺,為什麼這本書這麼厚?翻開筆記本,發現根本沒記幾個單詞,也不知道Marysa究竟講到哪裡了。算了,睡覺吧,明天再說。
第五篇 口香糖政治
培訓教室裡;我的雙手在桌子底下緊拽衣角。上課之前Marysa要對頭天學習的內容進行回顧,不是簡單的回顧,而是每個人都要回答問題。可別說回答問題了,我連昨天講的什麼內容都不知道。昨天看起來還很和藹可親的Marysa表情已是十分嚴肅,依次輪番考問每一個人。我豎起耳朵認真聽著,看她問別人什麼問題,然後猜想她會問我什麼問題。
“什麼是白肉?”她問我旁邊的女孩。我的心咚咚跳起來,昨天似乎沒有聽她提過啊,是指白顏色的肉嗎?
“比如魚肉、雞肉等。”旁邊的女孩很快回答道,證實了我的猜測。
“紅肉呢?”Marysa將臉轉向我,死死盯著我的眼睛。我一陣心慌,掩飾不住一陣臉紅,毫不自信地說:“牛肉。”單從顏色來講,牛肉一定是紅的吧。Marysa繼續盯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繼續往下說。豬肉?可以說豬肉嗎?這裡是###教國家,不吃豬肉的。羊肉?對,應該還有羊肉。我平靜了一下,說:“還有羊肉。”Marysa還沒有轉向下一個人的意思,我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的飛機餐有沒有豬肉?”看來Marysa要考問到底了,她一定知道我昨天沒有好好聽講了。雖然這裡是###教國家,但是乘客不一定是啊,飛機餐究竟有沒有豬肉呢?我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海子。“其他人不準告訴她。” Marysa立刻知道了我的意圖,海子沒敢說話。這時,坐在海子旁邊的明明微微搖了搖頭,還是明明機靈。我說:“沒有。”Marysa反問我:“確定嗎?”我堅定地說:“確定。”
Marysa終於轉而問下一個人:“我們的經濟艙上有葡萄酒嗎?”只聽那個菲律賓人說:“有。”我就納悶了,沒有豬肉,但是有酒?
只聽Marysa接著問:“白葡萄酒是哪裡的?紅葡萄酒呢?”
菲律賓人流利地說:“白葡萄酒是美國加利福尼亞產的霞多麗,紅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