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銀槍了。
經過一麼一鬧,看上去,我和盛狐狸是和好如初了。
但是我想,我和他都知道,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
我不太明白他的想法,但是對我來說,這件事發生之後,我變得如履薄冰了。
這種感覺不太好。
真的。
就像擁有了一件很喜歡的東西,沒事的時候你就拿出來摸摸,抱抱,親親,很快樂。
但是忽然有一天,你被告知,這件東西不能碰水,否則就會碎裂。
這時,你就會小心翼翼起來,儘量讓他遠離水。
於是,你的生活就不再這麼隨意,要整天預防著自己喜歡的東西沾到水,預防著失去。
那種快樂,蒙上了疲倦,就會打對摺。
而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我不能提及溫撫寞,甚至,我不能做一點讓盛狐狸會誤以為我想起溫撫寞的事情。
我也曾仔細地想過,事情究竟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事情一旦落在自己身上後,再清晰的思路,都會成為一團雜亂的毛線球,根本就找不到線頭。
後來,經過幾天幾夜的思考,我稍稍清醒了一點。
兩個人之間出了問題,原因一定是雙方都有的。
盛悠傑是因為他的好強與固執,在無形之中逼迫著他去在意溫撫寞在我心中的位置。
他一定要和溫撫寞一較高低,從小到大的成功讓他不能容忍自己屈居第二。
所以,稍稍的風吹草動就會讓他敏感。
但我也是有責任的。
在遇見盛悠傑的時候,我確實是一直想著溫撫寞。
那時,縱使是再大的快樂,也蒙著煙雲般的陰影。
這些,盛悠傑都是看在眼中的。
從很早的時候,盛悠傑就知道,在我的心中,駐留著一個刻骨銘心的溫撫寞。
而後來,他開始對我發動進攻,而我,卻在一直逃避著,拼了命似地逃避。
這些,都加深了他的不安。
而要命的是,盛悠傑剛好和溫撫寞長相有相似之處。
既然柴柴都認為我可能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和他交往,那麼盛悠傑這麼認為,也是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