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我與柴柴,在角落,狂笑。
雞雞斷,滿地殤,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雞雞斷,性福再不返來。
北風亂,夜未央,你的未來該怎麼辦?
徒留我與柴柴,在角落,狂笑。”
歌,唱完了。
這次,換童遙的眉毛像波浪一樣抖個不停。
我則得意地笑啊笑。
蘋果削好了,我遞給童遙,接著將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擦擦擦,將黏糊糊的蘋果汁給弄掉。
童遙任我這麼擦拭著,他看著那削得平滑光整的蘋果,忽地道:“想知道溫撫寞的近況嗎?”
我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愣了三秒,忽然向著他上面兩點掐去,狠狠地,不留情面。
童遙悶哼一聲,吸口冷氣,道:“幹嘛呢?圖釘都被你拔出來了。”
我道理一套套的:“反正那只是一個裝飾,沒多大用處,還不如拔了。”
“誰說的?”童遙雙手捂住自己胸前的兩點,道:“以後孩子媽沒奶了,我可以暫時給我孩子喂喂。”
“你怎麼可能生得出孩子?”我斜眼看著他。
“你能生出來,那我也能生出來。”童遙睨著我。
“明明就是硬幣,還在這給我假裝售貨機。”我從鼻子中哼出一聲。
童遙又笑著啃了下蘋果,繼續說道:“扯了這麼久,你總該回答我一個問題吧。”
果然還是被看出來了,我暗自唾棄,這個童遙,還真是討人嫌。
我多不容易才把話題給轉成這樣啊,結果他一句話就給我拉回來。
正準備奪過水果刀繼續行兇威脅,童遙搶先將兇器藏了起來。
我眼睛一眯,伸手準備彈他的小雞雞。
童遙趕緊起身躲避,於是,華麗麗的屁股就這麼暴露了目標。
想到今天無端端被掐,我遷怒於童遙,衝上去,一手捏住一個屁股瓣,左手往順時針方向旋轉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時針方向旋轉七百二十度。
“啊!!!!!!!!!!!!!!!!!!!”
慘叫聲今天第二次在醫院中響起。
正在過招,童遙的電話響了。
我停了下來,讓他接了電話。
那通電話是有關生意上的事情,因為童遙馬上恢復了正經。
他就是這樣,玩的時候比誰都瘋,工作起來也比誰都認真。
話說,此刻不溜,更待何時?
我趁著他不在意,偷偷步出了病房。
回到診室時,發現盛狐狸已經失蹤,便來到視窗站著。
正是春季,在深深淺淺的綠意中,那些木棉花,正熱烈地開放著,空氣中滿是浮動的香氣。
天,是一種純粹的藍,柔和,無害。
我伸出手,對著陽光,指尖頓時呈現透明狀,像是燃起了橘紅的火。
將右手翻個面,我看見了掌心的那顆褐色的痣。
像一滴鐫刻的淚。
想知道溫撫寞的近況嗎?剛才童遙是這麼問的吧?
我當然知道,他們倆一直還保持著聯絡。
其實,當然是想知道溫撫寞現在的樣子,可是我怕,怕會聽見一些不想聽見的事情,怕心又會痛得炸開。
所以我拼命地迴避著,迴避著關於溫撫寞的一切。
就像他從來不曾出現在我生命中一樣。
但,只是就像。
眼睛一直盯著陽光,思緒漸漸渙散,又回想到了過去。
高三暑假之後,便是升入大學。
我考入的是醫學院,而溫撫寞則考的是建築系,我們分別在城市的兩端。
雖然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