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快步衝到醫院中。
盛狐狸看見我扶著小乞丐進來,嘴角微勾,問道:“這是你的新男寵?”
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接著,臉一紅,微微側過頭,羞澀地說道:“原來,在你心目中,我居然是你的女王。”
盛狐狸的身子僵硬了下。
但狐狸就是狐狸,馬上就回過神來,道:“你把他怎麼了?”
“鑑於你昨晚已經把我給榨乾了,所以,你可以放心,我還來不及對這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下手。”我走到狐狸面前,將小乞丐丟給了他:“這孩子發燒了,你去幫他看看。”
“你呢?”盛狐狸問。
“我要解凍我的兩個大饅頭!”我瞪他一眼。
盛狐狸笑笑,接著便將小乞丐給扶到前面的病房中去檢查去了。
等他回來時,我還站在窗戶口,挺起胸脯吸收太陽能解凍。
盛狐狸靠在門口,雙手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那孩子呢?”我問。
“沒什麼大礙,正在輸液。”他道。
我看著自己被凍得毫無知覺的胸脯,咬牙切齒,道:“盛悠傑,以後你再敢這麼肆虐我的饅頭,小心你家小狐狸!”
盛狐狸卻毫無悔改之心:“是你自己先要惹我的。”
“我今天沒有賴床。”我辯白。
“但你昨晚卻在關鍵時刻威脅了我。”盛狐狸提醒。
“但最後你還不是做了。”我皺眉。
“我討厭被人威脅,還有……隱瞞。”盛狐狸看著我,那雙眸子,是深沉的。
“你知道我討厭什麼嗎?”我與他對視著,道:“我最討厭有人追根究底。”
盛狐狸的臉上,慢慢地盪漾起一道涼光:“看來,我們之間有很大的分歧呢。”
我忽然之間,覺得一陣心煩意亂,便坐了下來。
雖然沒看他,但還是感覺到盛狐狸在那裡看著我。
那種目光,是幽涼的,在這樣一個安寧的早晨,絮絮地飄來。
姿態是隨意,但落在面板上的重量,卻是沉的。
我想起此刻自己應該說什麼,但咬著唇,卻不知怎麼開口。
而盛狐狸,也站在原地,不發一言。
診室中,安靜得不像話。
終於,我忍受不了這種死寂,輕輕開了口:“盛悠傑,你真是煩人。”
“彼此彼此。”他道,一向戲謔的聲音染上了點點幽涼。
得,我又被噎住了,說不出話來。
原本以來,冷戰又要開始了,但盛悠傑忽然再度開口,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你說我是誰?”
我想了想,認真地說道:“你是個和我同樣下流的人。”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