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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山寨相峙,同時沉默下來,天地間盈起一股肅殺之氣,秋風掠過,又帶起幾片枯葉。
這一刻,時間似乎已經停窒。我心如止水,唯一的念頭就是怎麼樣能進入前面的山寨,就算不能解決掉這一窩人,也要想辦法把燕輕眉弄出來。只要能帶走燕輕眉,我現在不介意犧牲任何的東西。
現在山寨裡有什麼天星雷,我不知道這種東西的原理和作用是怎樣的。但是山寨我是一定要進地,唯一的辦法就是進去的同時,能控制住燕子老大嚴寂,讓他投鼠忌器。只是我心裡也知道,這難度太大了,且不說嚴寂會玩什麼花樣,就算一個黑豹出來也夠我喝一壺的。
突然,我的臉上抽搐了一下,我看到山寨地大門竟然緩緩開啟。透過逐漸開啟的大門,我看到山寨裡好像一個人都沒有,就如同一座死城,我甚至感覺不到有生命的跡象。
搞什麼?玩請君入甕?
我的雙腿開始向前移動,速度不但極慢,而且非常小心,我可不想還沒到山寨,先被地雷炸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仗著自己死神的威儀,讓敵人沒有敢露面的。這可不是開玩笑,我手上的衝鋒槍就和無常鬼的勾魂牌沒有任何區別。
終於,我站住了腳,這時我已經和山寨只有兩百多米遠,不能再向前走了。否則的話,如果敵人一湧而出,我一把槍能同時打死多少人?
突然,我地後背迅速升起一道森森的寒意,這是死亡的預兆。
沒有任何地滯待,我猛地向一側躥起,並且在空中轉身,還瞄準都沒用,揮槍就是一竄火舌。
當我在空中轉過身的時候,我看到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像幽靈一般出現了一個身影。這個人也很機警,還沒等有什麼行動,就見我有反應了,當下也不再猶豫,猛地向地上伏去,讓過了我的子彈。
我現在有多危險自己心裡清楚,一面是一個地獄般深不可測的山寨,另一面還有一個敵人,看他地身手也不是尋常,要是這時候給我兩面夾擊,我十有**會完蛋。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山寨的圍牆上大量地湧出敵人,他們都荷槍實彈,面目猙獰。
此時我身邊沒有掩體,無處可躲,被逼無奈之下,也不管是不是敵人*對手了,挺起槍就向剛剛鬼魂般出現的人撲去,希望能讓**的敵人投鼠忌器。
“我是金牛,和你死戰!”那個人操著一種很彆扭的中文,大聲向我說道,然後讓過我的槍口腳下向我身側滑動,全身的肌肉都已緊繃。
我沒有廢話,這不是古代,兩軍打仗還要通名報姓,再說我相信他也知道我是誰。
距離已近,沒有空間讓我開槍,只好把衝鋒槍當成冷武器,揮手就向金牛的頭上掄去。這一擊還帶著一陣風,相信如果被我打中的話,當場就能腦漿迸裂。
金牛的身手不算敏捷,但是很兇悍,面對純鋼製成的衝鋒槍,也僅是揮起一條胳膊攔在上面。
“蓬”衝鋒槍的槍托和金牛的臂膀相碰時,如擊敗革,並沒有我想像中骨折的聲音。
最可怕的是,金牛在受這一擊後,彷彿沒事人一樣,速度不減,抬腿踹向我的右肋。
這一驚非同小可,這金牛簡直就不是血肉之軀,我無暇細想,收回衝鋒槍,把槍身架向我的右側。
金牛的腿重重地踢在衝鋒槍槍身上,我只覺得身上如受重壓,衝鋒槍一點攔阻的效果都沒有產生,隔著槍身踢在我的身上。
我在大力之下,打著滾向一側翻去,塵土蒙了一頭一臉,最要命的是,右肋處還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我知道自己可能骨折了。
咬著牙從地上翻起,拔腿就跑,跑的時候,還揮起衝鋒槍向遠處山寨的牆頭掃了一通。我的槍法並沒有絲毫的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