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好好歇息著,別誤了晚上的好事。”
待白灼出門,宋天天拿胳膊撞了撞白南之,“看樣子是真心的。”
“自然是真心的。”白南之淡淡道。
“那你還不情不願地擺張臭臉給誰看啊,別裝得好像你不在乎這爹一樣,當別人看不出來呢。”宋天天翻了個白眼,“喜歡就撲上去唄,‘爸爸我愛你’會說不?你看你就是太悶,有些時候直接點會少塊肉嗎……”
她話音剛落,還沒等到白南之回應,白灼便又回來了。
“不行,看樣子他們得夠折騰,等不了了,我們先出去喝一杯。”白灼說著就抓起白南之手腕往外拉。
白南之沒有拒絕,只是抓起宋天天的手腕一起往外拉。
茶館內正在轟轟烈烈地掀桌子擺場子,三人拉成一串尋了個角落,白灼先坐,白南之宋天天跟著坐在對面。
白灼命人上了一桌下酒菜,又接過旁人遞來的酒壺,倒了一杯便道,“兒子,喝吧。”
“我不喝酒……”
“喝一點怕什麼!”白灼緊跟著將自己那杯與宋天天那杯也滿上,隨後一飲而盡。
宋天天微微一笑,同樣一飲而盡。
“姑娘好酒量!”白灼讚了聲,又將那杯酒朝白南之那兒推了推,“你可不能不如我兒媳婦。”
白南之躊躇了一下,終於還是喝了。在宋天天的記憶之中,這還真是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看到他碰酒。
白灼見狀顯得越發高興,一杯接一杯地往下倒著酒,便倒邊說,“今兒我們得喝個盡興。”
片刻後,白灼便顯得搖搖欲墜,說話舌頭都有點打簧,“今兒高興啊,今兒我是真的高興……兒子……我本來做夢都沒有想到能看上你一眼,現在居然還看到了你的媳婦……我……”他說著眼眶就紅了,趕緊又給自己悶了一杯。
“父親,還是緩著點喝吧。”宋天天勸道——她自己雖然看似喝得豪邁,實際卻謹慎,現在還依舊清醒。
白灼不聽勸,仍然一杯接一杯的灌,邊灌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越灌眼眶越紅。
宋天天估計再灌下去他就得哭了,忙推了推白南之,“你也不勸勸?”
這一推她才發現,白南之一直坐在那個角落悶聲給自己灌著酒,不經意間居然也喝了不少——他那酒量就更不能提了,一個第一次碰酒的人,能指望他經得住多少?這會兒白南之早已經比白灼醉得更狠,只是因為一直沒吭聲,才一直沒被發現。
宋天天急了,將白南之的杯子一把奪下來,又使勁晃了晃他。
白南之被這一晃,直接就趴桌上了。
“你不行了……”白灼還指著他在那兒笑,“哈哈哈,你這就不行了,沒用……哈哈……”
宋天天生平最不擅長應付酒鬼,而且還是兩個!她頓時頭都大了。
還好白灼醉得並不厲害,打了幾個嗝後便清醒了不少,隨後起身略微晃了一會也就站穩了,嘆道,“得,我真沒料到他會這麼不勝酒力,不愧是我家的兒子,比我還狠……”
說著他便走過來,推了推白南之,“看來一時間是醒不了了,不好意思,兒媳婦,我先扶他上去,這兒麻煩你收拾一下。”接著便俯身將白南之往自己的肩上扛。
宋天天應承下來,望著這一桌狼藉嘆了口氣。
她收了幾個碗,眼角看到白灼帶著白南之走到了稍遠處一個角落,而四周眾人依舊在忙活著,其中一人正將一張桌子往她身旁搬……
宋天天突然心生警兆!向後大退一步的同時取出袖中短刀便往身前一擋。
那人從桌底抽出的刀,正巧砍在宋天天的短刀上,被攔了下來。
“姑娘好身手。”白灼站在那個角落吹了個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