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大,那個‘東西’肯定聽到了,不知怎的,卻沒有任何動靜。
四下裡一片漆黑,我掏出手機一照,這一驚更甚,這裡竟然是一個住人的地方!
只見,四下裡到處都是酒瓶,還有一隻破桌子,一張破床,床上的被褥又黑又髒。剛才我們掉下來的地方,鋪了很多軟草。
和上面比起來,這個地方就跟狗洞差不多,構造一點都不規則,溼乎乎的牆壁上坑坑窪窪的。我捂著鼻子,心裡想,什麼變態竟然會住在這種地方?
晨星緊張的抓著我的胳膊,不時抬頭朝我們掉下來的那個洞口張望。
突然,我看到桌子底下好像有什麼東西。湊近一瞧,依稀是一個死人的牌位,後面還有一隻骨灰罈。
用手機一照,只見牌位上寫著八個字:‘義父納蘭仁義之位’。
我和晨星同時愣了,我心裡一陣發涼,再加上衣服又是溼的,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怎麼…怎麼這裡有我爺爺的牌位?”晨星說。
我腦子裡電光一閃,靈臺一片清澈。
“這裡,是那陳樹良生前住過的地方。”我指著四周說:“怪不得,會有這麼多酒瓶…”
為什麼我這麼肯定?大家不要忘了,陳樹良正是納蘭仁義的義子!
晨星小時候,過的是隱居一樣的生活,幾乎足不出戶,從沒有接觸過村裡的人。所以,她以前並不認識陳樹良,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她父親納蘭元英的義兄,因為納蘭元英從沒有跟她提起過。看樣子,陳樹良和納蘭家結怨很深。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陳木升告訴我和師父的,後來,我把它告訴了晨星。
如果這塊牌位真的是陳樹良所供,難道說他一直把納蘭仁義當作自己的義父?
晨星怔怔的看著那塊牌位。
我拿起後面那隻骨灰罈晃了晃,感覺裡面是空的,應該只是一個擺設。我之前還擔心,陳樹良將納蘭仁義的骨灰給挖了出來,放在了這裡。
洞口上方依然靜悄悄的,淡淡的微光透下來,感覺就像晨曦。現在已經六點多鐘了,外面的天應該亮了。
難道上面那個‘東西’走了?我真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一時間,卻又不敢冒然上去檢視。
“晨星,你怎麼會被綁到這裡的,還有,你之前去哪兒了,蕭山他們呢?”這是我心裡最大的疑問。
“他們都已經瘋了…”晨星幽幽的說。
“瘋了?!”
晨星痛苦的閉上眼睛,說:“他們從山裡放出了一種可怕的‘東西’,本想控住那個‘東西’為他們所用,沒想到,根本控不住,現在,那個‘東西’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後面會到處害人。他們為了躲災,離開了臨江村…”
我聽的目瞪口呆,原來,山裡的‘東西’被是蕭山他們給放出來的,怪不得那些天一直不見他們的蹤影。
照這麼說的話,江裡那個孩子是間接死於蕭山等人之手的。他們用那個孩子的屍體做法事,應該和控那個‘東西’有關。我心裡一片明澈,他們之所以要陷害我和師父,就是怕我們阻撓他們的計劃。
“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我朝洞口望了一眼,心裡想,難道就是上面那個?
晨星搖了搖頭:“我也不大清楚,據孫德壽說,是一種比惡鬼還要可怕的東西。”
“他們要那個‘東西’做什麼?”
“賣錢。”
晨星告訴我說,蕭山這次回國,除了找書以外,便是要得到那個‘東西’,然後賣給美國,用於軍事研究,據說,它的價值可以抵半個紐約。
而這些內幕,都是孫德壽告訴晨星的,也就是李淳一的那個徒弟。晨星說,前天,蕭山突然說要去四川旅遊一段時間,找書的事暫時急不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