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可以走了,這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我張嘴想要辯駁,師父微微一笑,擺了擺手,拉著我來到了外面。
“師父,我們就這樣回去嗎?”我問。
師父指了指對面那棟破樓,“我們守在這裡。”
來到樓上,我和師父找到一張破席子,鋪在地上,後面半天便席地而臥,補充睡眠。
傍晚醒來,師父取出包裹裡帶來的白酒和速食品,我們在黑黑的樓裡邊吃邊等。向風和趙欣他們,留守在了賓館裡。
夜越來越深,外面起了風,先是很小,吹拂著垃圾和樹葉,‘沙啦啦’響。到了後面,風逐漸大了起來,‘呼呼’直叫,吹得破樓的窗框不斷震動,‘哐啷哐啷’的。
時間飛速流逝,轉眼就過了零點,外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對。
突然間,我聽到幾聲淒厲的慘叫,急忙和師父抄起包裹衝下樓,跑進了對面的宅院裡。
一樓黑黑的大廳裡,那些便衣倒在地上,一個個大睜著雙眼,渾身顫抖個不停。
“怎麼回事?!”師父俯下身問其中一個人。
那人嘴裡流著‘涎水’,‘嗬嗬’的發不出一點聲音。我突然看到有一道淡淡的影子從他身體裡緩緩往外鑽,而他整個身體抖動的也更加厲害了。這時候,我看到其他幾人的身體裡也有影子往外鑽。
“師父,怎麼會有影子?!”我叫道。
師父先是一愣,而後迅速翻開其中一人的眼皮看了看。
“糟了!”師父將手電往地上一放,“他們的魂魄要散了!…冷兒,佈陣!”
我‘嘩啦’一下開啟包裹,圍著那些便衣迅速布了一道雙重‘困鬼陣’,師父咬破食指,在每個人額頭點了一下。然後抽出一條條紅線,綁在了他們的手腕和腳腕上。指血封頂門,紅繩鎖四關,終於固住了他們的魂魄。
忙完一切,師父已是滿頭大汗,長出一口氣,說:“再遲一步,他們就沒命了。”
那些便衣紛紛停止了抖動,一個個就像睡著了一樣,眼睛也閉了起來。
“師父,他們這是怎麼了?”我擦了擦汗。
“看來還是被發現了,對方有準備,給他們施了法,他們可能產生了幻覺,不知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師父說。
師父話音剛落,我突然聽到樓後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我急忙衝了出去,剛翻上圍牆,一輛黑色轎車就從我腳下駛了過去。
“站住!”我厲喝一聲跳下圍牆,把師父教我的功夫發揮到極限,朝那輛車追了過去。
好在,這一片規劃區道路坎坷難行,那輛車東簸西顛,走的不是很快。將要駛到平整的馬路時,終於被我追上了。
我縱身一躍趴在了車頂上,同時,那輛車也駛上了馬路,拼了命一樣往前急馳。
我用手牢牢的扳住車頂,冷風打在臉上,就像有刀在刮,眼淚‘刷刷’的往下流。不知過了多久,車速緩緩減慢,終於停了下來。
我晃了晃腦袋睜開眼,只見四周烏黑一片,不知道是哪裡,連路燈都沒有。
隔著擋風玻璃往車裡一看,我就像掉進了冰窟窿裡,因為車裡面空空的,根本就沒有人…
我差點從車頂上掉下來,朝遠處一望,黑黑的曠野中,依稀有一個人行走在草叢間,朝一道矮矮的荒坡走去。
我追過去時,只見那人爬上荒坡,倏地不見了,也不知究竟是人還是鬼。
四野空蕩,風聲呼呼,荒草亂搖。遲疑了片刻,我一口氣爬上坡頂,朝下面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只見那坡下是一片亂墳地,幾個人打手電筒站在那裡,其中二人十分熟悉,正是蕭山和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