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已經被藍染甩了……”對於這張近在咫尺的青年面龐,我覺得熟悉又陌生。
“像我這麼殘酷的人,本來就不該有任何人愛我。”
“你憑什麼認為你很重要,重要到無論多久我都會等?”
“蕪菁——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管你覺得自己有多麼值得等,我也可以……不再等待。”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撥出來,幾乎花了我五秒鐘:“當然我有考慮過他站在不遠處看笑話一樣——我笨到居然把“我愛他”這種話宣諸於口。當初真應該在嘴巴上縫一個拉鍊。”
不過已經過去了,都過去了。
“這是個錯誤,不過當時的你也沒考慮那麼多吧。等到事後再後悔說什麼就太遲了。”庫洛洛說,“而且有時候就算是錯誤,也是必須犯得。這樣也許剛好能解決一些問題。
不管你多麼不想去看真相,它就擺在那裡。”
“你這麼厲害的人不會懂得。我和他的關係已經很複雜了,斷了也好。”庫洛洛聰明,高智商,但我並不認為他有真正的戀愛過,而我對我自己有沒有真的戀愛也開始懷疑了。
藍染的目光能讓我產生劇烈心跳——我把那大部分歸功於恐懼和擔心。
我並不是以藍染為天的宗教信徒,不是那幫十刃,也不是對他恨之入骨的死神,我不能為了他連我自身的價值觀都放棄。
快刀斬亂麻,已經斷了。
“我一直希望挫敗他,把他從雲端拽下來,推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庫洛洛的眼睛就好像夜幕一樣,“從我看到他的那天起。”
他的目光無喜無怒,似乎只是在陳述最平常的現實。
你對藍染的感情是不是類似於西索對你啊?你找市丸銀不好嗎?單從物理傷害來說,是市丸銀賜予你十字架傷疤啊。我對庫洛洛突然提到的“推翻藍染”論很疑惑。
“人類有三種,一種對生活說“是”,一種對生活說“不”——前者接受廉價的命運,後者為命運煩惱,第三種,就是我和藍染這種,不安分的,不安定的,世界上如果這種人很多,住起來就太嚇人了。”庫洛洛很有條理的分析,“也許只是一種對同類的憎惡,讓我不喜歡他。”
很多人都做出了狂風暴雨的努力去滅藍染,他們都失敗了。
我的眼神在這麼說:你省省吧。
庫洛洛淡然笑了:“我不會認為自己一夜的努力可以毀掉一個幾百年資歷的死神,我只想告訴你我和他不是一路的。”
你和我也不是一路的。
“在虛夜宮藍染難道沒教你很多?”他應該沒有虐待孩子的習性,就我對他的瞭解,他反而會教導庫洛洛很多實用的東西。
“那裡的圖書館很不錯,印刷質量都很高,最新出版物也有;藍染做了很多前人無法問津或者說不敢問津的東西,領導一支能摧毀社會的隊伍,我受益很多,為我現在的生活也打下了烙印。”庫洛洛補充,“不過那一套終究不適合我。”
幻影旅團是從十刃那裡來的?喂,我怎麼覺得這孩子好忘恩負義。反正三大美色在同人裡都不正常!西索動不動就把女主當成青澀的果實;庫洛洛動不動就把女主歸類為收藏品或者邀請入團(我琢磨如果是個穿越女主就有旅團團員實力,那A級罪犯太賤賣了,都可以清倉處理了);伊爾密動不動就讓女主欠他一大筆錢或者揍敵客長輩逼婚,搞得揍敵客沒女人一樣,拜託了,那裡還是有不少清秀或美貌的女僕的,給伊爾密找個通房大丫頭不是什麼有難度的事情……當然在西伊官配的基礎上這麼做很不人道。
就近看,庫洛洛肩膀還算寬闊,搞不好襯衣下也是有肌肉的,記得完全瘦的排骨一樣的平子真子穿上泳裝也蠻有料的——庫洛洛穿泳裝是什麼樣子呢?以前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