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把這首歌唱會,你要到她面前提著吉他演唱!越煽情越好。”艾蓮娜開啟CD,赫然是“我心為你。”
“曾幾何時,我墜入愛河
此時此地,我如此絕望。
我無計可施
我盼你垂青
……”
金十分為難的看看伊蓮娜,又看看依妲,轉移話題:“考題準備的怎麼樣了?”
“很簡單,一家女僕執事咖啡店,
規則一:全員為了迎接主人的來臨,所作所為充滿愛
規則二:能夠侍奉主人是最大的榮耀
規則三:全心全意對主人
……”依妲得意洋洋,“絕對劃時代的。”
“那我去做什麼?”金納悶。端盤子還是洗碗?
“你去做主人哇。”艾蓮娜說的理所當然。“蕪菁是你的專屬女僕。”
金徹底石化。
他要逃走,要立馬逃走!
依妲擒住金的手:“又不是讓你去死!你怕什麼?”
“在我們的人生裡隱藏著千百次的死亡,而對這唯一的一次——你也沒什麼好怕的。”艾蓮娜提高音量,“你就當去地獄!我們這些朋友全都抱著嫉妒與憧憬深愛著你,你要有信心!”
白馬探在報紙底下笑岔了氣。他決定好好偷拍幾張金的熊樣,然後……
………
乘坐在前往下一場考試的油輪上,我好不容易進入夢鄉。
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儘管迷糊,還是能聽到席巴深沉褐色的聲音:“離這裡遠點。”
我睜開眼,毫無疑問這話是對西索說的。
我一把拉住西索:“不用走,在這裡可以享受考官待遇!”
藍染和市丸銀都過了第一關,為了保險我決定寸步不離席巴和西索。為此我在腦海裡琢磨了很多把西索亂誇一通的廢話,就是每次想說的時候張不開嘴。很遺憾我沒有信口雌黃天花亂墜的功夫,也沒辦法讚美壓根不屬於西索的美德。
西索咧嘴笑著:“可是揍敵客先生很討厭我哇。”
拜託,你又不在乎!
我微笑:“你的服裝很有特點。”
他終於穿上那標準的小丑裝,臉上抹得粉足夠刷一面牆,而且我親眼目睹他在臉上畫星星和淚滴,說實話他化妝技術還是挺可以的,沒準也能學著雷弗畫個畫做雕刻什麼的。
他扭扭腰,對著牆上的玻璃鏡喜滋滋的說:“還算好看。”
我知道這不是自我欺騙,也不是愛慕虛榮,他真的覺得這樣好看——西索和普通大眾審美很有距離,但是考慮到來年伊爾密釘子人的未來式妝容,光造型足以把東巴這種新人殺手趕得遠遠地,就得說這兩人同步率高氣場合西伊是官配。
西索去甲板上晃悠的時候,席巴憤憤的說:“他在發情呢!”
這個,難道是因為幾天沒見伊爾密……我覺得有些尷尬。
席巴也敏銳的感到了這一點,他趕忙說:“我找女孩子來陪你,西索那種還是不要理了。”
其實細想西索蠻無辜的,他天然聲音裡就有一種挑逗,渾身都散發荷爾蒙。席巴雖然不守舊但是接受這種的確很難。
沒想到席巴把旋律拉過來。
“你很柔和,適合當幼稚園老師。”旋律有些拘謹。
這個,幼稚園就算了吧,我也不想照顧太小的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顧太累。
我打量她,想問問《黑暗奏鳴曲》,又無從說起,這種私人隱私……談酷拉皮卡,恩,他們還不認識。
結果我們聊林明美的生平事蹟,聽到別人談論自己多麼偉大多麼名垂青史還是很有趣的。
“有傳聞說林明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