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個修女或是阿拉伯世界的婦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我父親看到你就笑了,我從來沒見到的,溫柔無比的笑容……”
“搞不好剛巧想到什麼笑話了,你就不准你爸笑一下?老繃著臉你才開心?”
“他買甜點了,他最討厭甜甜膩膩的東西了,一定是買給你的!”
“換一下口味很奇怪嗎?今天吃米飯明天吃拉麵後天吃餃子很稀罕嗎?”
……
石田雨龍,低血壓,沒吃飯就一大早跑過來,終於在和我眼瞪眼的過程裡體力不支,敗下陣來。臨走不忘再瞪我幾眼,表示鄙夷和憤恨。
吵完這架我不由得自我鄙視:和個小孩子爭什麼?很沒品啊!反正我又不會當他的後媽。
我下決心開始研究我那本“死亡筆記”,一張張的卡片,一項項的能力,心底裡彷彿有什麼東西響起,干擾的我就要發狂了。我的能力,最像看過的一本漫畫《獵人》裡的能力:幻影旅團團長庫洛洛•;魯西魯的“盜賊秘籍”,不過我這個似乎複雜些麻煩點,還有限制條件比較多。修習不適合自己的念力有多麼的危險,不但控制不了力量,還可能損傷身體,老天爺應該先把雲古派過來教我,要不,就快點讓薩爾阿波羅醒來……
“怎麼了,別哭啊。”
我抬起頭,是親切的石田醫生。
“我沒哭。”我說,努力控制自己不讓眼淚流下來,“我只是……”我鎮定了一下心情,“薩爾阿波羅怎麼樣了?”
“他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不過還無法恢復神智。”
“永遠就這樣了?”當個植物人,或者說植物虛?
“可能需要幾周到幾個月時間分析他大腦的情況。”
“那是指還有希望,有多少希望呢?”
“是有希望。”他說,但語氣不強烈。
“希望不大?”看他吞吞吐吐,我覺得薩爾阿波羅前途渺茫。“醫生,薩爾阿波羅的人生就這麼完蛋了?”莫名其妙的要在病床上一輩子?冤有頭債有主,可他連個債主都找不到。
“現在還下不了結論。我們可以稍後再談論細節,但是現在你需要休息。”他臉上綻放笑容,遞給我一個紙盒,裡面是布丁蛋糕,“慢點吃,比較容易消化。”
他的眼神很清澈,聲音溫和,好像親人一樣。
我默默無言,推開蛋糕,然後輕輕的說,“醫生,不要對我太好了。”
“美洲有一種十七年蟬,蟄伏十七年,然後爬上地面在枝頭飛翔,在陽光下的日子還不到十天。任何事情都沒有永遠,所以現在才那麼重要。”他挨在病床邊坐下來,“人生有兩種方式,一種平凡而幸福,一種偉大而痛苦。不論選擇那種,這一生都沒有白活。但人們往往遊離於兩者之間,丟不開幸福,又拒絕痛苦;想要轟轟烈烈,卻碌碌一生。
蕪菁,我希望你幸福。比起偉大,你更適合平凡而幸福。”
“醫生,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是因為同情嗎?”因為我無依無靠,唯一的親人(薩爾阿波羅)成了植物人?所以我比較適合別人發一下同情心?
“我從來沒有同情過你。”
我伸出手,接過蛋糕,他的手很溫暖,我快樂極了,簡直快樂到飛起。
為什麼他的話這麼有安慰作用呢?
就好像我不再是孤單一個人似的。
我的嘴角忍不住上翹,覺得十分愉悅。
“石田醫生,你最幸福是在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開始,我每天和他一起吃飯呢?說好他請一頓,我請一頓,不過他請的那頓總是比較貴的,說實話,貴得多。
“現在。”他抿了一口茶,愜意的說,“我很容易知足的。”
“那